锦上添花!
还别说,还真的是这般。
他的位置,只要不出问题,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的没必要,做出这等所行风险的事情。
相对选择稳妥一些,比之什么都要好。
想着,想着,朱瞻基瞬间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因素,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也就像太子爷所评价他的那般,于此间事情上,他所想的皆乃此间所能够得到的利益。
并且这般利益能够为之带来什么样的好处,却是完全忘记了,于他的身份而言此间看似庞大的利益,于之太子爷来说,意义真的不见得有多大。
甚至以此,适得其反都是。
同时也算是明白,为何他父亲,甭管他二叔、三叔跳的那么欢,其确是能够一路长青,稳稳的坐在太子爷的宝座上。
这般心思,这般不被利益所牵绊的本事,真的是非常人所能及也。
就此件事情,怕是有着不知多少人,会被眼前的利益给蒙蔽双眼。
而他老爹却能够,勘破此间利益,选择此间对此他最为有利的路。
属实难得,让人做梦都想不到。
见其不答话,朱高炽微微笑了笑,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脑袋,道:
“现如今……”
“尔可否能够明白,咱为何不如此了不?”
听了这话,朱瞻基飘远的思绪,被拉扯了回来,抬起头与之对视,点了点头道:
“儿臣惭愧、愚笨!”
“相较于父亲所想之问题,确实太过于稚嫩笨拙。”
“倒是有些徒增笑料了。”
对此,朱高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倒也并未再出言讥讽教育,回道:
“所想问题不够全面,非而之错。”
“知错能改,能认,亦乃非常之不错的表现。”
“咱心甚慰。”
“略有不足,往后慢慢成长就好。”
“你的日子还长,可进步前进的机会有很多,有着无限可能。”
“为此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话锋徒然一转,面容也跟着变的郑重了起来,继续道:
“至于你所谓的担心汉王的问题,之前这个问题我就与你说过。”
“他几乎已经没有了那个想法……”
“咱们凡事也应该大度一些,不能够紧盯着防备别人。”
“此事只会让别人反感,适得其反倒是不美了。”
“此间太子之位,只要咱不犯任何错误。”
“这个问题就不会出问题……”
“可明白?”
话都说到这里了,他还能够说什么?
并且此间事情中的利弊得失,太子爷都算的那么清楚,就他那点小心思则不是一般的幼稚,自是不可能再咋咋呼呼的跑着去丢人现眼的像个小丑。
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于他而言亦只有弊不见分毫的利益。
随即,短暂的沉默片刻后,朱瞻基于此重重的点了点头,回道:
“父亲放心。”
“儿臣心中自是有数,肯定是不可能不知好歹的去当惹人笑话的小丑。”
“且一切事情,只要父亲心中有数,儿臣亦更加的没任何的话说。”
也就是在这时。
两父子话刚刚说完,一道奴婢的身影急匆匆一路小跑,从外面跑了进来,躬身恭敬行礼禀报,道:
“启禀太子殿下、太孙殿下。”
“户部尚书夏老大人,联合着都查院都御史等一系列的朝中重臣,已在门外求见。”
此言出。
惊的朱高炽和朱瞻基两父子,不免微微有些愣神,有些没闹懂这来两天的时间,不正是他们最忙的时候吗?
毕竟后日大明钱庄,将开始于应天府城中推行开来。
这些个人,怎么好端端的跑他府邸上来求见,难道这些个人手中的事情都忙完了,还是说此间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不成?
想着太子爷面色神情没来由的变了变,于他而言什么事情出问题,这个事情可是绝对不能够出问题的。
随即,他短暂思虑了片刻,出言吩咐道:
“去宣他们入内吧!”
见此情形,朱瞻基神情也是不由的好奇了起来,不过却是识趣的,下意识的出言道:
“爹”
“那儿臣这就先行告退?”
话虽这般说,不过其面色却是一脸的好奇表情出卖了,其内心真正的想法,步伐也是三步一回头。
看的太子爷那是相当的无语,自家儿子什么德行,他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自然是知晓其究竟此举欲意何为,随即对此很是的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声道:
“行了。”
“别搁咱这里,做什么欲拒还迎的样子。”
“真以为咱看不出你个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不想走,不想离去就直说,搁这里装什么假正经,装什么懂事识趣。”
“此间事情又不是什么大事,方才该知道的,咱都毫无保留的告知于尔,为此不想离去,不想走就直接明说。”
“咱还能够真的赶你走不成?”
“想留下,就留下吧!”
朱瞻基闻言,原本平静的脸庞瞬间咧着笑了起来,简直是比那盛开的菊花都还要鲜艳,连连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反驳和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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