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荷担心道：“但是他们会相信吗？”
姜凌笑笑，“他们只是想要个理由，至于这个理由有多离谱，并不重要，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卿清荷放了心，就帮他的故事整理润色一下，看起来更真实更完整更感人。
不得不说妹妹是适合文学创作的。
而搞文学创作的人都很会骗人。毕竟他们会编故事嘛。想起妹妹也不是第一次骗人了，长着一脸单纯的样子，以后得注意点儿。
卿清荷写好了，转头看着他，“你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啊！”
卿清荷红了脸，让他看看还有没有需要修改的。
姜凌看了，自然是没有，如果他之前胡扯的，仲裁机构笑着相信，现在经过妹妹完整编出一篇故事后，姜凌觉得，仲裁机构会哭着相信。
看了看妹妹，摸摸她的头，又检查了其他硬核部分，证据充分，情感充足，点了发送。
“走吧，我们回家。”
也就是网民们才这么晚还在给他出谋划策，正常人现在都睡了。
尤其是他们住在洱海边的村子里，走出来，周围都静悄悄的关门闭户，只有间或深巷里传出几声狗叫。姜凌牵着妹妹的手穿过小巷子，田埂，朝洱海边的旅馆走去。
墨蓝天穹圆月高挂，洱海银光粼粼。
“姜凌哥，他们不会赢吧？”
“不会。如果这就赢了，那知识产权就是個笑话。”姜凌说，“以后这些钱就活该让外国人挣。”
姜凌以前没有做过域名，但他现在手里的顶级域名不少是从国外买来的。也还有几个顶级域名，他钱不够，在守着。
现在国际顶级域名已经很贵了，他不买，以后大佬们也只能从国外买，价钱必然越涨越高。
与其让他们把钱给外国人，不如给他，让自己人赚嘛，希望大佬们能够体谅他的苦心。他们还省了国际通话费和国际机票费，也不用说鸟语，也不用换外汇。
因为五一工作日顺延，仲裁机构也要等到五一后才组成专家组，进入裁决程序。
他也提交了答辩书，没什么事儿了，在域名圈为“美女”睡不着的这夜，姜凌倒是睡得很香。
第二天上午去游览了三塔，听妹妹讲了大理的宗教文化，下午带着妹妹去丽江了。
丽江离大理比较近，但现在高速路还没修，也依然要在山间转，傍晚到达丽江。
订的古城的客栈，车子开不进去，就停在外面一个停车场，背着包牵着妹妹进去。
现在牵手越来越自然了，姜凌走在前面朝后一伸出手，小尾巴就上前一步，把手放进他手心。特别默契，特别乖。
卿清荷东张西望，看着周围的小桥流水和房屋。现在的丽江比大理古城商业化气息稍微低一点，大理古城都叫洋人街了嘛。
还有就是大理是石头房子，丽江是木头房子，所以古味更浓郁一些。
家家户户门前小桥流水种花，虽然都是旅馆、商家，但还是有点感觉。
纳西族民居也是四合院，只不过是木楼，院子一圈也是种满了花。
拿了一张房卡，姜凌牵着妹妹踩着木楼梯嘎吱嘎吱地走上去。
“姜凌哥，我们还是住阁楼吗？”
“古城客栈寸土寸金，哪来那么多阁楼？”
“啊？那……”卿清荷看看他的背影，其实倒没有之前那么紧张。
打开房门进去，两张床并排着，姜凌回头看看，卿清荷也没有表现得很惊讶和排斥。
防备是一步步打开的，下次就可以订大床房了。
进屋了，卿清荷甩开他的手，高兴地跑到窗边，跪在窗边飘窗上，“太好了！”
姜凌把包扔床头柜上，走过去，窗外可以俯瞰古城鳞次栉比的房子和旁边的四方街。
“这么喜欢窗子啊？”
“对啊！我最喜欢后排靠窗！”
姜凌笑道：“难怪你考大专！”
卿清荷回头看着他，“为什么？”
“成绩不好的才喜欢后排靠窗啊！”
“哼，我们每次模考后都换座位，我可以随意选座位，所以才霸着后排靠窗的。”
“那你后桌呢？”
“他成绩也好，他也可以随意选座，他也喜欢后排靠窗，所以他每次都坐我后面。”
姜凌看着她，傻妹妹！人家是喜欢后排靠窗吗？
看着窗外，宁静如一块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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