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杀!”
“一,二,杀!”
彻天的喊声响个不停。
一招将九环大刀格掉,抵住喉咙,打败麻子后,赵义对刺击的训练更加起劲。
自己进行的自我训练是有用的!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嘉奖。
在刺击之外,同时又增加了新的训练内容,步伐!
确切的说,是步伐和闪躲。
当时他刺中麻子喉咙的那一枪,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如果麻子没有那么托大,选择先闪躲或是防御再劈刀进攻。
那最后败的很可能是他。
赵义意识到了自己的缺陷。
此时的训练,不再是干巴巴的站在靶子前一下一下的刺击。
而是不停的变换步伐和角度,从靶子的正面、侧面、背面,各个角度机动着进行攻击。
攻击手段也不再局限于简单的刺击,而是枪托、枪头、枪仓前后配合,相互呼应。
比先前更加难以防御和预判。
“砰!”
“啪!”
本就摇摇欲坠的靶子被赵义侧面一枪洞穿,而后枪托横扫,跌落在地上,彻底毁坏。
收回枪,赵义抬头看了看日头,阳光高照,恰好是正午时分。
简简单单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提起枪就向王大娘家走去。
距离第一次用葱汤煎洗钟伍的腿已经过去了四天,他的伤势应该有了好转。
有机会一定要弄块手表,没有表连时间都不知道。
初春的正午太阳刺眼,村子里已经有了虫鸟叫,预示着春日将至,已经有野花迫不及待的开出了骨朵。
转过一個拐角,迎面看见五六个聚在墙根底下晒太阳的村民。
见了赵义纷纷露出笑容。
“义娃子,去王大娘家啊?”
“是,张婶。”
赵义礼貌的笑答。
“听说你把队伍上养伤的同志救活了?还赢了白老二村东头那半亩地?”
得到赵义肯定的点头后。
张婶冲赵义竖起大拇指。
“厉害,打小就看你行。”
接着话音一转,“义娃子你整天忙队伍上的事,就连自家地都荒了不少,你看...”
其他人同样透露出渴求的目光,看向赵义。
赵庄在山沟沟脚边上,土地贫瘠,长不出好粮食。
半亩肥地,收得粮食哪怕只要几成,就够全家过个饱年。
“张婶,有顺子帮我,能顾得过来。”
赵义话一出,张婶几人眼里的渴求光芒消失,羡慕的看向倚靠在墙根上的粗矮老汉。
酸溜溜的说道。
“赵老实,你沾儿子的光,可捡了个大便宜。”
正用树枝在土地上横画竖画的赵老实,闻言抬起头,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向着赵义点了点。
“老实叔,我先过去了。”
赵义和顺子关系好,和赵老实自然也亲近,逢年过节赵老实也都让顺子叫他一块吃饭。
“好。”赵老实笑着点头。
打完招呼,赵义穿过人群,身后还能听见张婶跟人说话的酸意。
村民们晒太阳的墙根和王大娘家离得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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