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姐,我这都已经给您打了七折了。”
“拉倒吧,你看着青山县人多了,翻了番的涨价,还打七折……”
清欢将这话都听到了耳朵里,她走到摊位前,伸出三根手指。
“三串。”
“好咧。”摊主笑脸相迎,麻利地取下三串糖葫芦,“您拿好。”
然而,付钱的时候,清欢只付了一半的钱。
“打个五折。”
不等摊主说话,她便已经转身了,挥舞着手中的糖葫芦招呼李令歌和邸影。
“大师兄,吃——”
伴随着一阵尖叫声,一名公子哥纵马而过,清欢手中的糖葫芦被踢飞了。
三串糖葫芦落地,清欢眼巴巴看着地上一口没吃的糖葫芦,有些心疼。
李令歌凌空一脚,将身旁摊贩上的一个猪头玩偶头套踢飞出去。
玩偶头套飞出,正套在那名公子哥的头上。
“谁啊!”
伴随着骏马嘶鸣之声,公子哥一声怒喝坠落马下。
“谁干的!”
见状,卖玩偶头套的摊主腿都软了。
“我的祖宗,你这是要害死我啊,那可是县太爷的公子!”
“哪个不想活了!”刘路将头套扔在地上,怒声道,“知道家父是谁吗!”
啪——
“家父——”
刘路的话刚说一半,一个响亮的大逼兜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蕴含真气的一巴掌,直接把他打得转了一个圈,整个人都懵了。
嚯!
行人驻足,众人上下打量着李令歌。
县衙离这不过半条街,三两句话的功夫衙役就能到这。
这哪是打刘路的脸,这分明是打的县太爷的脸!
“在青山县,敢打县太爷的儿子!”
“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外地来的。”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啊,他还能走得出青山县?”
“也未必,最近来县城的都是武修,怕是衙门也奈何不得。”
“你忘了,府衙可是能催动护城大阵,阵法之下哪个武修能动得了武?”
刘路晃了晃脑袋,看清楚眼前站着的白衣公子之后,捂着脸质问道。
“你知道家父是谁吗,家父刘仲海!”
李令歌拎住刘路的脖子,走到清欢的面前。
“放开,你给我放开!”刘路挣开李令歌的手,扬起下巴,“我看你是活腻了,这是青山县,家父刘仲海!”
“跪下,认错。”
“家父,刘仲海!”
啪!
李令歌又是一巴掌下去,他的速度非常快,快到刘路只觉得眼前一道残影闪过,根本躲不开。
“跪下,认错。”
刘路脸颊肿胀,双眸充满血丝。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家父——”
啪!
又是势大力沉的一巴掌,而且李令歌专打一边。
“你怎么光打一边啊!”
刘路捂着肿得像猪头一样的左脸,他也看出来了,眼前之人根本不忌惮他老爹的名头。
事不过三,李令歌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认错!”
“我告诉你,我爹上头也有人!”
呛——
李令歌身后,邸影手中匕首出鞘半寸,以露锋芒。
扑通一声。
刘路举起双手当街下跪,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错了。”
“你爹上头有人?”李令歌抬脚踩在刘路的肩头,重重踏下,“莪上头可没几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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