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珒说的没错,要是想活下来,肯定就会暴露了身份,普通富商的身份是不能用了。那么换个身份呢?
寒衍瑧有点头疼,换个身份,然后如出一辙的套路,张信鸿再从他们手里坑钱,再灭口,再坑钱,再灭口………
简直是个无限循环。
“你说的不错,隐瞒身份的确没有必要了。”
张信鸿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先是断路收钱,然后大摆鸿门宴,借着又杀人灭口。她倒是想看看,这张信鸿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手指在脸上一抹,蜡黄色的皮肤变成了原来的肤色。俊秀的容貌让闻人珒心口一跳,他突然不想让寒衍瑧露出原来的样子。这样的美丽,只容许给他一人看。
然而闻人珒十分清楚,这些不过都是他的想象而已。寒衍瑧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闻人珒脸不红气不喘的撒着谎,“你就当我也是被张信鸿父子欺骗了的人好了。”
爱说不说。
寒衍瑧当然是不可能相信眼前这人会被张信鸿骗到。先不说他周身的气场,单是那锐利的眼眸,就足以把人吓倒。
张信鸿那个贪生怕死的老匹夫,怎么会不长眼的去惹到他。
“不想说就算了,帮我把人带上。”寒衍瑧下巴一扬,对着闻人珒说道。
闻人珒就喜欢她这副冷冰冰的傲娇样子,明明心里想知道,却依旧拽着面子命令自己。某殿下想着有一天在床上也能这样,那他真是死而无憾了。
寒衍瑧若是知道他脑子里在想写什么,绝对直接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杀他个片甲不留。可惜闻人珒段位太高,明明想的全是闺房之乐,脸上一丝一毫的痕迹也瞧不出来,让人以为他是在想什么严肃的事情。
手里提着张丰茂,闻人珒跟在寒衍瑧的身后。神识早就扫遍了整个府邸,寒衍瑧轻车熟路的进了张信鸿的院子。
此时张信鸿还在跟几位同僚坐在院子里喝茶,等待着结果,院子大门就被踹开了。
“什么人!”
几人起身,只看到院子门口站着两人,一高一矮。矮的站在前面,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因为天太黑看不见他们的容貌,晚风一吹,倒有种阴森的感觉。
“你……你们是人是鬼!”
张信鸿大着胆子问,也难怪他多想。寒衍瑧背着光,又穿着斗篷,自然是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加上天色太黑,心里又虚,不免害怕起来。
寒衍瑧冷笑一声,“张大人别害怕啊,我们是人是鬼,你不是最清楚了。”
张信鸿这个人啊,什么都不怕,唯独最敬畏鬼神。寒衍瑧这么一吓唬他,对方大叫一声,瘫软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几位同僚虽然也害怕,却还没到他那种程度。心里对张信鸿十分不屑,还是得安慰着他,“张大人,你好好看看,他们是人!”
张信鸿喘着粗气仔细一看,月光下有影子,不是鬼!
当即活过来了,嚷嚷道:“来人来人,有人擅闯本官的院子,快把他们拿下!”
可他嚎了半天,也没有人来。
“张大人,省省力气,没有人回来。”寒衍瑧摘下帽子,露出精致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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