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掉这个诡异的想法,黑衣男子进了屋。因为淋雨的关系他的鞋底已经湿了,又踩了些泥巴,房间的地板立刻脏了。
寒衍瑧放下茶杯。
“滚出去。”
即便面对黑衣男子那翻叫嚣,她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可脏了屋子,寒衍瑧的脸色沉了下来。
她有洁癖,跟着她的人都知道。
黑衣男子没想到寒衍瑧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按照他的想象,对方见到他之后,要么拿着他施舍的银票千恩万谢的离开,要么就是屁滚尿流的逃走……眼前这小子,倒是有骨气。
不过有骨气有什么用呢,那不过是为了自尊而诞生的产物。命都要没了,还谈什么骨气。
“小子挺傲。”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地面上出现两个清晰的泥脚印,“不过你要知道,傲气这种东西,向来是………”
他话还没说完,寒衍瑧突然抬头,一双冰冷的眼眸如同利剑一般,吓得男子心都一颤。
“我说,滚、出、去!”
红唇一张一合,每吐出的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刺进身体。黑衣男子脸色一白,他从来还没有遇见过气势上能和主人有的一拼的人。
闻人珒跳下椅子,抬脚就踹在黑衣男子膝盖上,“跟他废什么话,扔下去当花料好了。”一边说,一边把倒在地上的人拖出了房间。
寒衍瑧也随之站了起来往外走,楼下的人还在等着,听到叮叮咣咣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还以为是上楼的黑衣男子把人给打了,脸上露出一片喜色。
然而笑容还没完全绽开,全都僵在了脸上。楼梯口处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小男孩,手中托着的正是刚才上楼那人。
“好好管教管教你们家的狗,别见着人就老叫唤!”闻人珒抬脚又是一踢,那人呈抛物状,落在了玄衣男子的跟前。
围观群众瑟瑟发抖,他们不过是躲个雨而已,怎么好像遇上了两个黑老大火拼的场景,真是流年不利。
客栈此时鸦雀无声。
本以为自己的同伴能轰走楼上的住户的黑衣男子们脸上全都火辣辣的疼,像是被谁打了一巴掌一样。若站在楼上的是个武功高强的彪形大汉,他们尚且还不会这么狼狈,可对面是个刚刚够他们腿长的小男孩,这说出去还不把脸都丢光了。
“小子,休得猖狂!”一人站了出来。自己兄弟被羞辱得这样惨,不找回场子他们怎么会罢休。
拔起剑,就往上冲。
没有人阻止,或者根本也不想阻止。或许刚才把人踢下去那一幕不过是巧合,没准是他不小心中了暗算,其实对方根本就没那么厉害。
还未等剑近闻人珒的身,一只手握住了剑身,就那么徒手的,握住了。
使得用剑那人无法再前进一步。
寒衍瑧冷着脸,“对一个孩子动粗,你们可真是厉害!”
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那人脸上一红,梗着脖子道:“少管闲事!你的账,一会儿再算!”
“算账?”寒衍瑧的手微微一用力,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握住剑身的手往旁边歪了歪,细碎的金属屑掉落在地上。她松开了手,从剑尖开始四分之一的地方断裂了。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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