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之间的撕扯并不好看。
瑞英纵倒是看得兴致盎然，他见惯了男人之间的打斗，对女人的打架好奇得紧，目光不错的看着陈氏和辛黛灵一手抓个头发，一手抓个脸。
连手的武器都丢掉了。
寒衍瑧打了个哈气，不耐烦的离开往前走。根据莫奇所说，外屋起码还有十余人。
这几人出现也好找，刚出来就碰见了。双方话不投机半句多，直接比划了。寒衍瑧连兵器都没拔，直接把人解决了。
瑞英纵赶过来的时候，寒衍瑧已经收手了。
“陛下，厉害啊！”他伸出大拇指，惊叹。
寒衍瑧整整衣服，问道：“房间里那两人，怎么样了？”
似乎里面已经安静下来。
瑞英纵脸挂着不知名的笑容，“已经停手了，陛下不妨猜猜看是谁活了下来？”
他这么说，看来是以一个已经死了。
寒衍瑧抬眼，目光免得幽深起来，“辛黛灵。”
瑞英纵卧槽了一声，“陛下，这你也能猜得准？”
跟神算子有的一拼吧。
寒衍瑧淡淡道：“不是猜的，她出来了。”
瑞英纵回头看过去，辛黛灵已经从里面出来了。她的脸全都是抓痕和血迹，头发散乱，身被扎的青青紫紫。
看去就知道刚才的过程实在惨烈。
“你满意了？”辛黛灵凄惨的叫了一声，“我从来没有惹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寒衍瑧表情微微一变，说不清楚是一种怎样的表情。她目光平静的说：“没招惹吗？你第一次进大牢是因为私自脱离使者队伍，朕有权怀疑你隐藏身份到京城里的动机。第二次，你擅闯皇宫，朕依然把你关进去。辛黛灵，朕这样对你有何不妥？”
“你——”辛黛灵死死咬唇，迸发出来的血腥味激的她十分清醒。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和皇后？”
就在她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代女皇的时候，寒衍瑧出现了，以一种绝对高傲的姿态狠狠打碎了她的梦想，辛黛灵如何不悲愤。
寒衍瑧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成王败寇这个道理还要朕教你吗？姜国已灭，朕过来绞杀余孽，有何不可。”
辛黛灵颓然一抖，仿佛刚才所有支撑起自己的勇气全都泄了个干净。她目光涣散，大笑几声，说：“你把我杀了吧。”
她甚至肯定，即便是她现在不说，寒衍瑧也不会放过她。对，她是姜国余孽，这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回旋的余地。
寒衍瑧对瑞英纵使了个眼色，算是满足辛黛灵最后一个愿望。
瑞英纵收到她的示意，拔剑冲着辛黛灵刺去，却意外的偏离了方向，刺空了。
“这是怎么回事？”
瑞英纵确信自己根本不会出现刺偏这种事情。
寒衍瑧侧头，手中的长鞭对着辛黛灵甩过去。空中仿佛有一只透明的手扭曲了一下，致使鞭子偏离轨迹。
“阁下既然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寒衍瑧收起鞭子，道：“出来吧！”
几乎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就好像凭空突然蹦出来一样，瑞英纵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此人的轻功真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瑞英纵不知道其中的玄机，自然以为只不过是轻功使然。寒衍瑧却是知道，她赶紧护住了瑞英纵，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有这般严肃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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