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锦天居,一切都没变。
短短三天时间,连灰尘都没来得及落下一层,连走之前陈流火给芝麻特意装满的食盆都只空了一半。
按照惯例,进了屋,陈流火先给两人消了毒,再把两个行李箱也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消了一遍毒。
张安竹则是换了鞋,脱掉外套,走到沙发那里坐下,给张父张母打了个电话,汇报两人平安抵达江城。
陈流火拖着两個行李箱去了房间,然后走了出来,等张安竹打完电话,说,“中午我们叫外卖吧,想吃什么?”
“我感觉没什么胃口,”张安竹往后靠了下,闭着眼说,“你看着办吧。”
陈流火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还在想坠子?不都说了能修好吗?别胡思乱想了。”
张安竹默不作声,她知道陈流火看出了她的心思。
虽然说能修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就一直卡在她心口那儿堵着,不踏实,慌得很……
可是,她现在又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几秒,张安竹睁开眼,露出一个笑,“煲仔饭吧,我要个辣子鸡丁煲仔饭。”
“好。”
一小时后。
张安竹很不淑女地揉着肚子,“啊,吃饱了。”
“是啊,吃饱了。”陈流火清了清嗓子,“要不咱们做点饭后运动吧?”
张安竹抬头瞅着他,“什么运动?”
陈流火蹭过去搂住她,手放到她腿上来回摸着,“你不是说要玩弄我吗?现在天时地利人和的,赶紧……”
张安竹的手很配合地在他的腰上摸了摸,嘴里却说,“你能不能别整天想着那件事?”
“只有我一个人爽吗?”陈流火看着她。
“你的存稿还有吗,”张安竹笑了,手继续往下,“这几天你一个字都没写吧?不抓紧时间码字,估计你明天都得断更了。”
“没事儿,不还有请假条吗?”陈流火咬了咬她的耳垂,含糊地说。
“你用什么理由请假?”张安竹问。
“被女朋友玩坏了,休息一天。”
张安竹忍不住笑了,“玩得这么激烈啊?怎么玩的?”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陈流火吻住她,两个人缓缓往卧室里晃过去。
然后倒在了床上。
“陈流火。”张安竹贴在他耳边,声音很低,皮肤滚烫。
“嗯。”陈流火偏过头,亲了亲她的侧脸。
张安竹没说话,只是呼吸顿了两秒才又续上了。
然后她轻声问,“你说那个坠子,真的能修好吗?”
“这个时候就别想它了啊,”陈流火的吻在交错的呼吸里从她的下巴、脖颈轻轻蹭过,沿着锁骨慢慢往下,“肯定能修好,放心吧,明天我们一块儿去取。”
张安竹笑了笑,“嗯。”
她仰起脖子,脑袋向后垂,呼吸急促起来。
果然是一场玩得很疯狂的游戏啊。床想。
过了会儿,房间里寂静下来。
张安竹翻身趴在床上,然后把头发撩到头顶和耳边,免得被压住不舒服。
陈流火撑起身子,在她旁边,边用几根手指在她线条优美而光滑的后背上轻弹着,边轻轻哼唱了起来,“when_you_were_here_before,couldn't_look_in_your_eyes,you're_just_like_an_angel,your_skin_makes_me_cry……”
张安竹闭着眼,懒洋洋地说,“干嘛,把我的背当吉他了啊?”
陈流火笑了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然后继续弹唱。
“you_float_like_a_feather……”
张安竹不说话了,只是闭着眼,静静听着。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弹着弹着,背上那只手就开始又不老实了,往前探去。
“干嘛,劲儿缓过来了啊?”张安竹回手摸摸他的脸。
陈流火的鼻尖顶在她的脖子后面嘿嘿乐了几声,抱着她说,“再来一次?”
张安竹“嗯。”了一声。
……
第二天上午,陈流火给那家玉石店打了个电话,得知坠子已经修好,可以取了。
一个小时后,他和张安竹就到了店里。
坠子拿到手中,陈流火仔细端详起来。
之前那条裂痕原本很显眼,但现在如果不和放大镜似的盯着看,就基本看不出来了。
“你感觉修得怎么样?”陈流火把坠子递给张安竹。
张安竹接过去也看了眼,随后抿了下唇,“还行,那就这样吧。”
陈流火把坠子重新挂回脖子上,说,“走,到我妈那儿去。”
……
一到方容那儿,陈流火就被方女士扯着问东问西了半天,打听他这次去襄城见张安竹父母的情况,等知道一切顺利之后,方女士双手捂着胸口,一脸喜悦,“行了,吃饭吧。”
饭吃到一半,方女士又想到一件事,看着陈流火问,“那你们没和竹子爸妈商量过,我们两家人再什么时候见个面?”
陈流火给张安竹夹了一筷子菜,才说,“也不用这么急吧,我想把房子先解决了再说。”
“哦,你不说房子,我差点忘了。”
方容放下筷子,站起身,脚步匆匆地进了房间。
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叠花花绿绿的传单,然后拍在陈流火面前的桌子上。
“看看。”方女士说。
陈流火拿起单子,一张张翻了下,发现都是楼盘宣传单,有点儿意外。
“这是干什么?”
方容说,“之前你不是和竹子去看过房没定好吗,反正我没事,就先帮你们海选了下,这几个楼盘是我亲自去实地看过,觉得还算不错的,你们再自己去看看怎么样。”
“天气这么热……”张安竹愣了一下,满是关切地说,“阿姨你太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方容立马露出一脸灿烂的笑,“我都挑凉快的时间去看的。”
“谢谢妈,”陈流火把那几张传单塞进包里,“等有空我们就去看。”
“你动作麻利点儿,”方容叮嘱,“别挑挑拣拣的,感觉差不多就买吧,反正是刚需。”
要是儿子动作快一点,说不定等到过年前后,她就能和亲家见面了!
“知道了。”
……
时间又过了几天。
这段时间陈流火忙得都快脚不沾地了,平时要码字、补上基本告罄的存稿,每周还要跑几次餐厅,天气稍微好一点的时候,又和张安竹一起去看房,只是跑了几个楼盘,都有些或多或少的缺点,至少没到能让两人一看就下决心要买的地步。
总之这一天天的,忙得他连例行雷打不动的跑步、健身都暂时停了下来。
过了十月已经入秋,原本天气稍微凉快了少许,但大概是秋老虎发威,到了中旬,就又热了起来,天气预报动辄三十五六度往上。
这个周末的下午,陈流火又去了周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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