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道:“你们有什么办法杀掉这个小子!”
众人面面相觑,心道,这辛稹武艺如此高强,轻功又高,若是能够将他堵起来,十几人围攻他,倒是能够杀死他。
可那小子油滑得像是一条泥鳅一般,怎么可能被他们这般堵到,本来昨晚是最好的机会,可惜却是错过了。
左冷禅见众人不说话,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若是陆师弟这个智多星在,不至于连個主意都没有。
可忽而想起来陆柏,左冷禅立即想到陆柏也是死在辛稹的手里,心里头更怒了。
左冷禅看向汤英颚道:“汤师弟,你说说看。”
汤英颚皱着眉头道:“不如掌门师兄一人下山,他敢出现的话,由师兄您缠住他,然后我们将其包围,一举打杀他,如此可绝后患矣。”
左冷禅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
丁勉道:“这是个好办法,这个辛稹,屡屡折我们嵩山派的面子,不能再让他活下去了,否则五岳剑派又有谁服我们,届时掌门的宏图又如何能够实现?”
其余人也点头称是。
汤英颚道:“掌门师兄,您看如何?”
费彬一直皱着眉头,左冷禅问道:“费师弟,可是有什么话想说?”
费彬点头道:“我们一直都忽略了一个人,我们若是当真打杀了辛稹,那他若是找上门来,恐怕有大祸事矣。”
汤英颚道:“费师兄说的是风清扬么?”
费彬点点头道:“正是,这辛稹年纪轻轻便如此强悍,那他的师父风清扬岂不是更厉害?”
汤英颚摇摇头道:“这风清扬我都很少听说过,以他的名气,至少是三四十年前的人了,到现在不得八九十岁了,这么大的年纪,他到底还有多少战斗力?
如果他真的那么强,那么这几十年他为何不踏入江湖半步,华山派衰落至此,他竟是熟视无睹?
所以,他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还另说,说不定便是辛稹自己杜撰出来的。
但辛稹的的确确是我们嵩山的大敌,若是任由他这么折腾下去,咱们嵩山派就当真成了江湖上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所以,他必死无疑,他不死,我们嵩山派的一切宏图尽皆成空!”
左冷禅看向其他人,道:“你们什么意见?”
费斌道:“若是掌门师兄下去,这辛稹未必会露面,不如让年轻弟子下去,然后师兄潜伏在侧,等他一出现,师兄立即缠住他,然后发出信号,我们一起往下冲,围杀他!”
汤英颚拊掌笑道:“费师兄这个想法比我的更进了一步!”
左冷禅点点头:“好,就这么决定了,明日我们下山!”
当天晚上,那七八个失踪的人陆续回来,只是他们手上都少了一根大拇指,让嵩山派上下尽皆咬牙切齿,也不免有人因此而心惊。
虽说失去大拇指与失去性命相比好得多,但十几二十几年练就的剑术就因此而废掉,对他们来说是一件足以遗憾终生的事情。
第二日,左冷禅从走了一条最艰险的山路下去,然后偷偷靠近辛稹划线的山路,只是没有看到辛稹的踪影,只能耐心等候。
等了一些时候,约定的时间到了,嵩山弟子从山上下来,在横线前站了一会,然后如同慷慨赴义一般跨过横线,然而辛稹依然没有出现。
嵩山弟子只能战战兢兢的往山下走去,等到了山脚,依然无人出现,他们顿时有些茫然。
左冷禅潜伏在侧,更是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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