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是……他的脑袋差点就被拍下来了。
当然就这样还不足以弄死绝。阿冲也意识到了,不过也正因此,狗子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无所顾忌地对这家伙下爪。
“汪”它叫了声,而这一声也似乎是行动的开始,紧接着它又一次对着另一边的猪笼草拍去。
鬼鲛说:“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鼬则一挥手,冷静道:“行动。”
于是在阿冲第二爪落下,绝的脑袋彻底从猪笼草的笼罩中挣脱出来,露出他本应该正常此刻却格外扭曲的容貌,对面的两人才展开行动。
鼬企图对狗子使用幻术,但很快他就发现幻术对狗子行不通,哪怕那双眼睛对上他的写轮眼,那只狗该攻击哪里依旧攻击哪里没有半点迟疑。
“看来这只狗免疫幻术啊。”阿飞站在边上,优哉游哉地分析道。
“有这功夫看着,你好歹也给我加入战局去。”
阿飞闻声转头,就见已经没有猪笼草的绝不知何时在自己身后冒了个脑袋出来,眼下这个脑袋已经被掰正了,至少不再像刚才那样扭曲的如同一根麻花。
“绝先生已经没事了吗?”明知故问。
“废话少说,给我上。”如果可以,绝真想直接自己上,不过考虑到自己的终极目的,目前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即便他是真的想杀了这只狗。
阿飞上了,但非常不幸他发现自己完全加入不了战局。
鼬要对狗子施展天照,而鬼鲛负责牵制那只狗子,阿飞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无法插手,最终放弃地再度蹲到了一边,然后对绝说:“看来我注定没有搭档呢。”
鼬的天照是无法自行熄灭的,除非将这个物体燃烧殆尽。
蝎还在阿冲背上,并且完全没有解救下来的迹象,这种情况下,不管怎么想蝎的命运都是和那只狗一起被天照烧成灰啊。
绝猜不透这家伙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搭档,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这绝不是因为这家伙还留恋过往有同伴有小队的时光,毕竟白绝和斑的洗脑还是很成功的。
绝:“……你如果这么想要搭档的话,自己上去把蝎救回来。”
阿飞:“……那等下再说吧。”
绝:“…………”
鬼鲛在用鲛肌对付狗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中的刀不知为何越发不听话了。
鲛肌能吸收查克拉,但对面的狗子没有查克拉……至少看起来没有的样子,全程只靠体术和爪子。
但仅仅在他如预期般挥了两下之后,鲛肌就像是在刻意避开面前的狗子,不管他如何想要砍中这只狗,鲛肌都会神奇地避开。
而更神奇的是这只狗不再像对付绝或是鼬,上来就给两爪子。
绝被拍得脑袋差点断了,而鼬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及时用须佐能乎挡一下,恐怕脑袋也要跟绝那样扭两下了。
在面对拿着鲛肌的他面前,对面的狗更像是在和鲛肌玩耍,鬼鲛已经不止一次看到这只狗拿爪子碰一下鲛肌了……是真的只是碰一下,简直跟逗猫逗狗一样。
尽管这样的形容可能有些不恰当,毕竟面前这只自身就是一只狗。
“我说拍档,你再这样不配合下去,我可不再带你玩耍了。”话是这么说,然而鬼鲛发现,手中的刀子狠狠扭了一下,那样子简直就跟嫌弃被他捏在手里。
鬼鲛的脸黑了下来,不过他并没有松手,而鲛肌也没有更激烈的反应。
身后鼬冲他打了声招呼,意思是让他闪开,鬼鲛“嘁”了声,扛起鲛肌往一边跳去。
阿冲原本打算跟上去,然而野兽的第六感却告诉它有危险,狗子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后腿一用力,身子迅速往后飞跃了出去。
同一时间,天照的黑色火焰落下,将狗子原本所在的地方烧成了灰烬。
阿冲:“????”
草被烧成了灰啊……
这样的画面一旦被模拟成自己身上毛,阿冲突然觉得,还好自己闪得快,但它还是被吓得瞬间开了圣域。
随着黄金之剑的出现,鬼鲛发现鲛肌又开始闹革命了。
在一次他不经意间松手之后,这把从来跟着他的刀子掉到了地上,然后扭动着它满身倒刺的剑身,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莫名带着一份急切的姿态往对面的狗子挪了过去。
鬼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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