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眠得看大夫啊,这怎么能怪我头上呢?”
阮胜利感到邢宴的脑回路有些离谱。
合着他说的阮夭夭背叛了他三次,都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
“失眠……?”邢宴重复着她嘴里吐出的词汇,眼中有些茫然。
“没错,你喝了牛鞭汤,出了不少汗,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放心吧。”阮胜利拍了拍小狈搭档的肩膀,起身想溜。
“唰!”的一下,阮胜利又回到了邢宴的怀里。
“又怎么了?”阮胜利以为邢宴的话还没说完,所以才把她给抓了回来。
邢宴沉默了一会,一手环住她的腰,没有放开。
“本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有些别扭的说着。
“嗯……那我们先下车吧。”阮胜利说着,牵住了邢宴的手。
邢宴挣脱了她的手,撩开车帘,踩着小板凳走下了马车。
护卫偷听的津津有味,看见主子爷下了马车,默契的转过身去,假装很忙的样子。
阮胜利跟在邢宴的身后,看向了十分气派的宴安王府。
宴安王府占地面积宽广,王府前的街道还有巡逻的骑兵,骑兵穿着盔甲,手持长矛,看起来威风凛凛。
门口摆着两座石狮子,狮狮生威。
启国人似乎很喜欢红色,小狈的王府也是红色的。
王府门口不止有十二个守门的黑衣家丁,两边还站着许多绿衣守墙人,一眼望不到边。
“参见王爷,参见兰校尉,参见夭夭姑娘!”
守门家丁和守墙侍卫,齐刷刷的高喊着,声势浩大。
“你走侧门。”邢宴语气冷漠的弃下了一句话,丢下阮胜利往前走去。
“小妾才走侧门呢。”阮胜利跟上了邢宴,她又不是来做妾的,她走侧门干什么?
“妖妇,你最好,不要挑衅本王。”邢宴停下了脚步,抽出了兰惊涛的刀子,威胁着阮胜利。
“威胁我?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胁。”阮胜利不屑地说着。
邢宴扬刀斩下,刀子停在了半空中。
“嗖~”阮胜利撒丫子就跑,跑着从侧门走了进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邢宴把刀子递了回去,低骂着阮胜利,走进了王府。
“咳…”一众护卫,憋笑憋的一抽一抽的,不敢笑出声来。
不久后,一行人走进王府,脑袋上都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夭夭姑娘人呢?”他们刚才亲眼看着阮胜利从侧门跑进来的,怎么眨眼的功夫,她就消失了。
邢宴怔愣了片刻,走向了荷塘,俯视着水面的涟漪。
“不…不会吧?”文歇雨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龙凤墙后,有一个圆形的小河塘,里头养着一池莲花。
虽然众人不愿意相信,阮胜利会傻到掉进河里。
但是阮胜利走进来之后,凭空消失了,也只有荷塘里才能藏的住她这么一个大活人。
“王爷?”严盛往荷塘里看去,等候着邢宴下令。
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不敢私自下水救人。
阮胜利站在队伍的末端,好奇的看着他们。
她刚才从侧门跑进来,找不到小斩,又回马车上找了找,也没有看见小斩的刀影。
她无功而返,才会从侧门走了进来,站在了人群的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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