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木头!你竟敢非礼我!”妁漓婉抬起手想去打寒江雪。
寒江雪将她的手捉住:“可是想再来一次。”
“你!”妁漓婉不理寒江雪,可心里竟有一丝甜蜜,她故作镇定地说道:“那便挂锁。”
“你刻。”寒江雪将刀放在妁漓婉手里道:“还是算了,你如此愚笨,半个字还未刻上,手估摸已不见了。”
“我说你怎就不会说些好的?”妁漓婉一把捏住刀,不让寒江雪抢去。
“我帮你。”寒江雪说道。
“不必。”妁漓婉倔强地拿起刀刻得认真,她砍树倒是可以,要说好好地刻字,还有些力不从心。先刻一个丶,便在锁上划了一条,还险些划到手。
寒江雪略施小术,将木制变得软了些。
妁漓婉握着刀柄:“咦,这木锁还挺好刻。”
“快刻。”寒江雪从法囊里取出羊肉串,手里凝出火焰绕过。
“木头木头,我也要吃。”妁漓婉边刻边看向寒江雪,手里传来些刺痛,她低头看去:“啊!”大叫了一声。
寒江雪将肉串悬在空中,他蹲下身去看妁漓婉的手。
“你快些烤。”妁漓婉的手指上凝出一滴小血珠。
“笨!”寒江雪将妁漓婉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可有好些?”
“你若是快些去烤羊肉,我便不疼了。”妁漓婉眼巴巴地看着羊肉串道。
“就不能有点出息。”寒江雪将妁漓婉的手放开道。
“你刻得如此慢,还说我没出息。”妁漓婉噌噌噌几刀将锁刻好,虽然上面的字七歪八扭,甚至有些看不清刻的是什么。
“挂在哪里好呢?”妁漓婉将两把锁扣在一起,在锁心链前面踱来踱去。
“左边最高处。”
“就挂那里吧!”妁漓婉指着寒江雪所说的位置道,似乎他们经过商量,可他们之间有一种特有的默契。
“木头,我先吃羊肉串,吃完再挂可好?”妁漓婉眨着眼睛问道。
“不行。”
“木头,我就吃一小口。”妁漓婉摇晃着脑袋,将手合十放在胸前:“拜托拜托嘛。”
“不行,还未熟。”
“生又何妨?我吃的不多。”妁漓婉又走近一点说道。
“不!行!”
软的不行,那便来硬的。妁漓婉气呼呼地吼道:“你若不给本姑娘吃,本姑娘便不挂了。”
“随你便。”寒江雪将羊肉串送到远处。
“你这人怎会像块木头似的,软硬不吃。”妁漓婉转过身看着锁心链道:“算了算了,反正早晚嗯是要入我口的。”
妁漓婉跃上锁心链,将锁扣在链子左边最末端,又转身跃下,拍了拍手:“嗯,不错,是有些醒目,很是你寒江雪的风格。”
“给!”寒江雪将肉串递在妁漓婉面前:“可还想去别处看看?”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先回妁府吧。”妁漓婉拉上寒江雪道。
“嗯。”两人往妁府飞去。
蚩魔堡内,弑冥聚精会神地看着石壁上印出的字迹。
魔禁神决,为魔道至高禁锢杀生之术。传闻此决为上古时期天地间魔道最强者,极魔所创。此决练至极境,便可化决为阵。亦可攻,亦可守,是为强大的杀生之术,阵中所至,可泯灭世间一切敌。上古魔与神一战,极魔凭借魔禁神决,将人族半神境巅峰强者封印在内,九九八十一个日月,最终化为飞灰。此决也因此凶名远播,故称之为魔禁神决
弑冥读完典故,心中久久不能平息,心中暗想:“我魔道上古时期,竟有如此天骄,创下此等至高神决。现魔祖将此决传授于我,在当下局势,我若能练得此决,首之定可护弑瞳姐姐,再者将此决练至至高之境,便重现当年弑神之壮举。”
弑冥仔细看了一遍口诀和修炼口诀对应的法力控制,在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右下角有一行小字,乌光内敛散发着邪异的气息,看样子为极魔灵力所化。他深深地说道:“魔禁神决,练此决切不可按部就班,需自行感受。心中魔有多深,此决威能便有多强。”
弑冥打坐调息,默念口诀,顿时心中浮现无数鬼神咆哮扰乱着他的心绪,他强压着鬼神,继续念动口诀,额头上汗珠浮现,顺着脸颊一滴滴滚落。他不断快速地念着口诀,鬼神不断变多,嚎叫声不断,越来越乱。
不知过了多久,弑冥一声咆哮。心中鬼神在体内胡乱冲撞,丹田入内一片鬼牢。噗弑冥喷出一口暗血,退出了悟境,体内也变的一片清明。
“此决不简单啊,看来不能急于求成。”弑冥闭上眼,暗自叹息道。
随即弑冥抬起衣袖将嘴角的血迹擦净,双手捏半圆重叠,双腿盘坐,又进入了悟境,这次他只念了一遍口诀。体内再次浮现出了鬼神,数量远不及之前,只有数十只,它们在弑冥的丹田处漂浮不定。时而大笑,时而哭泣,不时发出摄人心魄的凄惨叫声。
弑冥尝试调动丹田内的法力攻击这些鬼神,却发现法力从鬼神身体上穿过,无法造成任何一丝的伤害。“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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