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说了会安排一个比较静辟的地方不让人来打扰。
“嗯。”修冶没有多说只是嗯了一声之后就跟着眠的脚步进了留君阁。
留君阁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既然说好了不会打扰就没有让人过去,妈妈把修冶跟眠带到后院的小竹屋就回来了。
“这人真奇怪,跑到留君阁竟然是为了找安静的地方住下。”说话的正是刚才领着修冶跟眠去的姑娘。
“我可不管他是干什么的,只要付了银两就是我留君阁的客人,记住客人的要求,不要去打扰。”说完,妈妈就跑去干自己的事情了。
修冶跟眠这边到了小竹屋就休息了,这几天他们根本没有休息。
轩辕煜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动作但是暗地里却派人搜查他们,一路上他们是避开了所有的眼线。
小竹屋内只有一张床,眠自然是把床铺让给修冶睡,自己就坐在凳子上看着修冶。
轩辕煜在把无忧宫总坛夷为平地的时候就派人把其他的分坛也收拾了,趁着这个机会把无忧宫斩草除根。
现在的无忧宫只剩下一盘散沙群龙无首就更加容易被轩辕煜的人攻克。
但第一大宫总归是第一大宫没那么容易被斩草除根,比轩辕煜追杀更危险的是无忧宫内出现了内斗,修冶不在谁也不服谁,谁都想当领头羊,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就更加不堪一击。
云初染这边,轩辕煜回来了就去沐浴更衣了,就剩下云初染跟青鸾还有红菱。
看了一眼外面,确定没人云初染才开口,“你去查一下,那个谣言是谁散播出来的。”
十之八九是木挽歌,不过她云初染办事一向是查清楚之后才动手,绝对不会冲动。
上次被无忧宫杀手抓走的事情她也猜到了七七八八,本来她应该是在丞相府就被杀掉的,谁知道眠竟然没有杀了她而是把她带到了无忧宫的总坛。
那个无忧宫的宫主湛蓝色的眸子还真是少见,还有就是……
她似乎看到了修冶在喝血还是喝人血,上次修冶想要喝她的,她割腕血却被修冶洒在地上。
这症状似乎跟那晚发狂的轩辕煜有几分相似。
轩辕煜是失去理智,而修冶却是清醒的。
难不成这两人中的一种毒?
所有的事情都成了疑问等待云初染解开,如果有人是同一种的毒或许会好办很多……
“是,红菱明白。”红菱也猜到了云初染的意思。
这件事除了木挽歌还真没有其他人。
现在整个紫云大陆都知道轩辕煜把云初染当成了掌中宝,对付云初染不是找死吗?
然而有这个动机的也只有木挽歌,众所周知在云初染还没恢复心智的时候木挽歌跟轩辕煜可是南诏国公认的金童玉女,现在云初染从天而降木挽歌怎么可能不生气。
“明白就好,我上次让你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上次的事情基本可以确定是木挽歌所为,只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差不多都死了,现在只剩下第一杀手眠还活在世界上。
”
但……眠是绝对不可能出来指证木挽歌的,这是杀手的职业道德。
是不能透露雇主的,也不能透露雇主的任何信息。
“眠?”对啊,她怎么把最重要的忘了?
“行了,我知道了,这件事不用查了。”她知道是木挽歌就行了,知道这件事的人在不在都无所谓。
“是!”
两人的对话青鸾虽然听在耳中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下去休息吧。”云初染挥了挥手让青鸾跟红菱两人下去休息。
两人听到云初染的吩咐也乖乖的退了出去,轩辕煜还在沐浴就剩下云初染一人在雪楼。
说的替轩辕煜寻找解毒之法,现在却丝毫没有头绪,她可没有什么时间了。
找人打听的消息现在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原本的好心情没了剩下的只有愁容,恐怕只有等到轩辕煜的毒真正解了之后云初染才会松一口气。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漆黑一片,褪去身上繁琐的衣服准备洗漱。
自从云初染回来之后,轩辕煜就各种替云初染着想,本来雪楼是没有浴池的,考虑到云初染沐浴还要走很远,如果用浴盆也施展不开,就特地命人在雪楼里修筑了一个浴池。
青鸾红菱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把浴池里的温度调好了,不冷也不热。
浴池上面还浮着红色的玫瑰花瓣云初染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踏进了浴池之中。
浴池的水位不高也不低,刚好遮住了云初染的美好,烟雾缭绕更填几分神秘美。
白色的雾气让人碰不到抓不着。
在玫瑰花瓣的衬托下云初染的肌肤更加雪白。
躺在浴池边闭上双眼享受着。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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