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要是他死了,找到也没什么用,要是活着,只怕已经跑了。”
陆不同听后,看向江夙夙。
“那接下来……。”
此时,一旁瘫坐的詹有为更傻眼了,他盯着陆不同看了许久,如果他记得没错,刑部尚书陆清的儿子应该是十年前就死了,那时,他还觉得痛快的说陆清是得了报应来着。
陆不同察觉詹有为的目光,向詹有为看去,既詹有为已经看到了棺婴他们,他也没有必要再隐藏。
“我会重查当年的案子,如果我爹真的办错了案,冤枉了你,陆家定给你一个交待。”
陆不同说完,一个声音由远到近。
“不只陆家,我以丁家作保,要是你是清白的,我一定会让当年的案子大白于天下。”
寻声望去,詹有为见走来的是一个年轻公子,其面容与当朝太尉年轻时有几分相似,当即猜出。
“你是丁太尉家的公子?”
丁晚来点头,他虽刚到,但一路上有随同而来的几只沟鼠传信,所以他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也知道詹有为当年的冤枉。
世间,便是有些人非常执着,哪怕是妖魔鬼怪当前,他们对自己执着的事依旧最为看重,听到丁陆两家要为自己翻案,詹有为起身含满老泪。
“若两位公子能为詹某洗清冤屈,詹某就算无以为报,来世也必结草衔环。”
文绉绉的话,江夙夙有些听不懂,学会了小声问刘锦雁。
“他什么意思?”
刘锦雁知道江夙夙问的是詹有为讲的最后四个字,便耐心跟江夙夙解释。
“用结草跟衔环两个典故,说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江夙夙听后,轻轻点头。
在詹有为的描述中,丁晚来画出与詹有为接头之人的幕家人画像,虽画得没有书鬼好,但长相特征还是靠谱。
江夙夙拿了画像,离开奉县去往鳞水县,而刘锦雁跟陆不同他们则留在了詹有为家,因詹有为家地处偏僻,便于他们藏身,也是害怕那杀手没死去,会去而复返。
接过江夙夙递来的画像,幕丹爻看过后,递给了幕丹阳,幕丹阳盯着画像,把幕家的人,连是下人在内,都想了一遍,然后看向江夙夙。
“他不是幕家的人。”
江夙夙收回画像,自己又看了一眼。
“怎么会不是幕家的人呢?他知道幕家那么多事情,甚至连制衣女几岁启蒙,何时开始接任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江夙夙这句话,把幕家两兄妹说得皱眉。
幕丹阳想了半天,看向江夙夙。
“会不会是你们宅子里那个活了很久的女人,以前跟别人透露过?”
江夙夙知道幕丹阳说的是楚歌,她看向幕丹阳摇头。
“不可能,我这趟出门前,特地问过,楚歌姐姐此前绝没有跟其他人讲过你们幕家的事,当时,要不是担心我得罪你们幕家,她也不会说。”
幕丹爻身体虽柔弱,脑子却极强,想到一个可能后,看向兄长。
幕丹阳接过妹妹的目光,紧皱眉头,要真是他们兄妹想的那样,怕是幕家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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