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看筹木媳妇吓得不轻,以后几天可能都干不了什么活,但一个女人家让别人帮忙干活可能又有什么谣言,不如让二牛兄弟给筹木媳妇家砍柴,大家看怎么样?”路上的那两个大妈说。
“什么,砍柴?!”朱二牛吃惊,“凭什么呀?”
“不管你喝什么酒,反正你污蔑别人造谣员就是你的不对。而且那天晚上还吓到了他们母女了,你开点才赔偿赔偿人家。有什么不对?”
“就是!”村里的其他人纷纷赞同。
最后结果,朱二牛只得答应了。
他再次咬牙切齿,愤恨的瞪蒋寅初。
“好可怕!”
蒋寅初赶紧朝旁边的大妈躲,“婶,二牛兄弟他……眼神好可怕!”
“筹木媳妇不要怕。”大妈狠狠瞪朱二牛,“干嘛呢?干嘛呢?大家都在这里,你想干什么?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你好意思不?”
朱二牛气的咬牙,挤出一抹笑容:“婶,你误会了,我没有干嘛。”
“哼!量你也不敢!”
大妈说着又安抚蒋寅初好一会。
蒋寅初知道时候自己可怜巴巴的样子映入众人眼帘,收了一波同情心。
当然,谣言澄清,日后肯定没有人敢胡乱编排。
至于这次朱二牛认错,其实是她和村长提前说好,只要朱二牛承认造谣,回头去澄清就不追究。
因此朱二牛用酒醉走错家门做借口,她也就顺坡下驴,但要对方砍柴补偿。
没办法,谁让他当初送柴后自以为是,弄坏她名声。
竟然是柴惹的祸,那就天天给她砍柴!
看他以后敢不敢!
只是这砍柴行为,一天两天,十天半月过去,村里有人不满了。
这天一大早,蒋寅初背着背篓出门,一妇人喊道:“筹木媳妇,那个,我们能说说话吗?”
妇人约莫四十多岁,养的娇媚动人,走路时候一扭一扭,风情万种。
正是朱二牛嫌弃的胡寡妇,李娟。
蒋寅初打开门,“婶子,有什么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和李娟没有交际,唯一的交际,难不成是朱二牛?
听说李娟跟朱二牛有一两年了,难不成来这里找茬的?
蒋寅初请人进屋,拿凳子给对方坐,顺便倒了一碗糖水。
胡寡妇一直低着头,坐下时候两条腿紧闭,微微倾斜,低领深V的衣服站着的人一眼可以窥见春光。
农村很多女人穿的是自己缝制的里衣,胡寡妇的里衣特别一些,所以外面的人说她。
这年头可比未来保守很多,人们最看重的就是端庄大气。
胡寡妇穿着紧身勾露腰型,大胆的低衣领,村里嘴碎的怎么可能放过?
何况她也被说。
女人的骂,男人造谣,可见那些人闲的慌。
只敢在她们这些没有丈夫的人跟前乱说话。
李娟坐下后,欲言又止好几次,蒋寅初没有催促她。
等了两分钟,李娟开口:“筹木媳妇,我很羡慕你。”
“??”
你没事?
家徒四壁,吃不饱穿不暖,你羡慕个球?
蒋寅初怀疑她在内涵。
皮笑肉不笑道:“羡慕什么?”
“羡慕你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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