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女人说道:“做这种事情,对于男人来说远比吃饭重要,更别说区区一小伤了。”
温棠领悟,往病房门口处看了看,断了这个念想。
一咬牙,打开了皮带。
“咔嚓——”
这一声响在病房里格外突兀。
“你受伤了,我来帮您。”温棠俯下腰身。
时而卖力,时而与他对视。
在两种肤色之间形成了鲜明的冲击感,裴河宴不顾身上的伤口给她扯了过来。
“以前也没见这么主动,看来学会了。”裴河宴凑到她耳畔:“温棠,你真骚。”
话音落下,二人一阵缠绵。
事后,温棠扣好扣子垂眸看向男人的伤口:“我去喊护士重新给你处理一下。”
裴河宴躺在床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温棠叫来了小护士。
拆开纱布,伤口再次映入眼帘。
密密麻麻的缝合像是一多脚蜈蚣。
迫使温棠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这一幕。
只是凭这一伤疤,她就会内疚一辈子。
再看看窗外:“裴总,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裴河宴抬头看她一眼,温棠出了VIP病房。
小护士将沾带着血液的纱布丢到一旁,叮嘱:“裴先生。这伤口在恢复阶段切记不可做幅度大的事情,不然还会二次裂开,小心些。”
裴河宴听见了,没做回应,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等小护士走后,裴河宴摸索过了手机,“去查今天在大厅里出现的那个男人。”
“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对面男人恭恭敬敬的应着,想起另一事,他弱弱的问:“那……”
“陆小姐呢?”
陆念心?
裴河宴在心头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她也是受害者,与她无关。”
男人纠结了半天,还是开口了:“不。”
“当时您不在一楼,是因为陆小姐告知那男人温秘书把赵宜叙开了,所以他才反手松开了陆小姐将目标放到了温秘书身上。”
“再然后,就是您现身以后的事情了。”
裴河宴面色凝重。
思忖着,当真是因为陆念心挑拨离间?
瞳孔愈发幽深。
“河宴哥哥,鸡汤来啦。”陆念心嘴里甜甜的说着。
裴河宴挂了电话。
“饿坏了吧。”陆念心打开保温桶的盖子,倒出来一碗鸡汤递给他。
没等拿出开口,她将鸡汤反手又收了回来,“不对,你现在受伤了,我来喂你。”
她舀起一勺汤凑到嘴边轻轻吹试。
裴河宴望向眼前这张俏皮的面孔。
很难和刚才得知的事情联想到一起。
陆念心小小的试了一下温度,抬眸,“来,不烫了。”
裴河宴将头侧了侧:“我自己来。”
陆念心还想说什么,被裴河宴先一步取过了碗。
心情也跟着低落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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