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的同时调侃道:“来医院不就是为了治病。”
曹茵琼将纱布打了个结看向她,温棠挑眉:“难道不是吗?”
她无话可说,嘴里叮嘱:“能不碰水尽量不碰水,记得按时涂抹药物。”
“还有就是要忌口,具体哪些,我想就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温棠转了转眸子,话语多了几分趣味性:“腿上受伤时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你没少叮嘱,我呀,忘了不了。”
曹茵琼要出包扎室。
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温棠,“对了,前段时间那个女人也来过医院。”
温棠抬眸,曹茵琼发觉她没反应过来,提醒:“就是那个三番两次找你麻烦的女人。”
“叫什么陆。”曹茵琼想了一下,记不起来了,她也不追星,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儿,改口道:“说错了,应该是要陆什么。”
温棠心里一目了然,说的正是陆念心。
不过……
她医院的目的是什么呢。
看起来也不像是受了伤的人,乃至身体不舒服的人。
出于好奇,温棠追问:“我能问一下,她是挂了哪一科就诊吗?”
“还是说只是陪朋友一同来医院。”
曹茵琼也不避讳,她本就不是一个喜欢绕圈子的人,直截了当的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其他同事。”
温棠眼中立刻扬起笑意:“谢谢!”
曹茵琼出了包扎室。
温棠一手拎起包离开。
回到陆家,十点整。
许是认床,她竟失眠了。
枕着一只手侧过身来看向窗外皎洁的月光失了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便是被闹钟吵醒。
她睡意朦胧的关了闹钟下床去了洗漱间。
刷着牙,看向手上的纱布,就这么去公司上班了,怕是又要引起大家的注意了,同事们之间的嘘寒问暖是小事,重要的是裴河宴……
想了半天,洗了把脸把手上的纱布拆开了。
烫伤有些明显,专门换了一件长袖内搭出门。
然而,她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了,手背仍旧发烫,火辣辣的疼,敲打一会儿键盘便会忍不住轻轻吹试两下。
这一幕恰好被出了电梯的男人瞧见,他眼神眯了眯。
蒋清清从茶水间里面走出来:“裴总。”
这一打招呼的声响落入温棠的耳中,她抬眸收起胳膊,恰好对上裴河宴的眼睛。
男人冷着一张脸没开口,甚至在他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的进了办公司。
温棠暗暗吐了一口气,传话的声响传来。
吓得她的身体也跟着一激灵。
转手带着整理好的文件敲响房门。
“裴总,这是与Hl公司合作的文件,请您过目。”她双手把文件奉上。
裴河宴撇了一眼,荷叶袖口若隐若现的遮住了手上的痕迹,将文件推到一边,面色不悦的问:“手怎么回事。”
温棠下意识将手往后缩了缩,“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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