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会震慑住曹茵琼。
反被她毫不留情的把这一张脸以公事公办的态度说道:“这里是医院。”
“来这里的只有三种人,一种是病患,二种是家属,最后是像我们这样的医护人员,做的也是争分夺秒把人生死线上拉回来的工作,这不比赚钱要重要的多?”
说完,她俯下身来帮温棠盖了盖被子,嘴里的话语仍旧是对陆念心说的,“小姑娘,这里是医院,来医院就要守医院的规矩。”
言外之意,没有人求着她过来,陆念心被气的脸色铁青。
抬起胳膊来就要去掌掴她,又被门外投来目光的人群怔住了。
尤其是在看到有人在录制视频的情况下。
时刻提醒着自己,她是公众人物,爱惜羽翼也是公众人物的必备课之一。
这才咬牙忍了。
“河宴哥,我们走!”陆念心果断挽上裴河宴的胳膊。
嘴里继续说道:“既然有人不领情,我们就不在这里热脸贴冷屁股了,省的让旁人误以为是我们上赶着。”
裴河宴没挪身。
陆念心的话音落下,见状,胳膊上稍稍用了些力。
裴河宴起身出了病房。
看着男人凉薄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温棠收回目光,不饿也不渴,甚至没有任何想吃的欲望。
曹茵琼看到这一幕,见碗中的粥还剩一大半,说道:“食物有利于身体恢复,能多吃一些就尽量多吃一些。”
温棠应下:“谢了”。
曹茵琼看了一眼。
没在说什么,迈开步子出了病房。
温棠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望了许久。
她反复询问了自己好几遍,这不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不上班,不需要讨好,也不用处理人际关系,唯一要的就是养好身体。
应该高兴才对,怎么高兴不起来呢,还是说现实太差强人意。
想到温岚的狠心,她心骤然一疼。
再看看病房门口来来回回路过的家属,没有一个人是来看望她的。
她像是被遗弃的小狗小猫,在门口试图捕捉到裴河宴的身影。
盼啊盼,等啊等,一直等到落日余晖夜幕降临也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心越来越凉,粥也暖不热。
掀开被子下床要去洗手间。
疼痛感让她痛呼出声。
好不容易咬牙坚持着下了床,迈开步伐又成了问题。
每走一步虽然没有昨晚骨头扎进肉里的分离感,但是这疼痛像是有人在拿着锤子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在她的腿骨上,疼的腿发抖不敢走。
甚至盖住了掌心创口带来的疼痛,这被前来查房的曹茵琼看到,赶忙放下手中的病历上前搀扶起来。
嘴里说道:“像你这种情况,应该打电话通知家属前来照顾。”
“家属实在脱不开身,可以轮流过来。”
温棠垂下了脑袋。
曹茵琼有所察觉,没在继续追问。
家庭的事,理不清道不明,她在医院早已司空见惯。
好言提醒:“或者你可以请一个护工。”
“你这腿伤成这样子要是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一时半会怕是别想恢复好。”
温棠蹙了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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