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将这女人也带走。”
“谁不知道这个女人染上脏病,你还把人带到这里来,是故意想害死大家吧。”
众人闻言皆是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去。
“快将那女人弄走!”
“秦广进和他儿子整日和那女人在一处,怕是也染上脏病了吧。”
“哎哟哟,快回去用艾叶洗澡。呸呸恶心死人了。”
四邻四散而逃,回家洗澡去病气。
三叔公也害怕的不行,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健步如飞往谢府里冲。“快快,让人给我势热水,我要洗澡。”
谢流筝跪倒在他面前,“三叔公,您还是回去再洗吧。”
“你是长辈,我和我娘受您连累而死没什么,府里上下几百条人命,却不能白白折在这件事上。”
秦广进是三叔公带来的,连累谢香玉母女,二人并无怨言,还将他当成长辈尊敬有加。
三叔公引祸上门却只管自己保命,完全不考虑会不会连累谢府上下。
孰高孰低已经显而易见。
不等三叔公发作,与三叔公同来,一直不曾说话的青衫男子,此时开口道:“谢大小姐所言极是,谢老丈确是少了几分慈爱之心。”
三叔公可以在谢香玉母女面前倚老卖老,却不敢不给青衫男子面子,闻言压下心中羞恼,拱手认了个错。“是我老糊涂了,思虑不周,先生莫要怪罪。”
谢流筝趁势命人将三叔公请上马车,那位青衫男人却不肯随步三公一同离去,三叔公不敢勉强他,自己催着车夫送他回家洗澡。
谢流筝对青衫男子的身份不免好奇,却也没有相问。含笑点头示意,便自去处理房东夫妻与老妇。
“方成,你带三位到最好的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妥妥当当将人送回去。”
又将方才下人拿来的银锭子分给三人。
三人千恩万谢说了一通感谢的话走了。
陆泽明前来向谢流筝邀功,“若不是我带路,大少姐可没那么快找到这三位人证。”
谢流筝没有多说,直接给银票打发。
青衫男子看着事情落幕,才转身走开。谢流筝看着他的背影出了会儿神,才缓缓走进府中。
谢香玉在门里等她,见她出神拉了她一把。
“当心些,差点踢到石子。”
谢流筝回过神来,挽住谢香玉的手臂,“有娘在,女儿才不怕,娘不会让女儿受伤的。”
谢香玉心头温软,抚了抚谢流筝的头发,“方才的事你想的周到,闹过这一场,秦广进还有什么脸面再提回谢家的事。”
谢流筝却不像谢香玉一般乐观。
以秦广进和秦绶的无耻程度,脸面对他们来说连草纸都不如。
只是这些话现在没必要和谢香玉说,徒增她的烦恼。
“娘,我去苏州见到卢掌柜了,几年没见他一点都没变,只是有点发福了。现的在东家待他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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