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宴是青年企业家里出类拔萃的人物,荧屏上没少见。三位旗鼓相当的年轻人见面握手,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虞先生。”
“游总。”
再到姜冉,游宴并没有握手,而是抱了个拳,他是个细致入微的青年,最起码事先问过对方的忌讳。
冉阿姨说,她修道学的。
道士?
“姜小姐安好。”
不得不说,他这一个礼。让姜冉颇有好感。
虞城白也察觉了她眼底微微动容,抿了抿唇,有些生气。盯着人家看那么久做什么?‘颜狗!’
姜冉迷茫,她怎么又惹到虞先生了?
久经沙场的冉纪薇,在磨炼中早已褪去了当年贤妻良母的模样,饶是曾与她交好的虞夫人也险些没认出她的模样。
变化太大。
曾经,她是站在丈夫身后,雅致温婉的小妻子,即便再出色也不会夺走男人们的目光。
现在,她是坐在丈夫身边,叱咤风云的董事长,即便再低调也足够让人记住她的模样。
以前是陪衬、现在是并肩。
姜冉从不觉得他们离婚是错的,不相爱的人强行捆绑只是相互折磨。
小松果跑到虞城白面前,“你是我未来的姐夫么?”
他胆子大,或许是被宠的有恃无恐,拉着‘大高个儿’蹲下来和他一起玩游戏。
松果以为,长得高的人玩游戏一定很厉害。
结果……
“啊!你怎么这么菜。”
虞城白:“……”
吃饭时,冉纪薇作为母亲端酒起身,她的酒量是这些年生意场上喝出来的。
朝着虞家父母敬了一杯:“阿蛮以后就交给你们了。”
这个女儿,她亏欠太多,千言万语都在酒中。
姜冉只是愣了下,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往虞城白盘里剥虾。
她知道夫人的心结。
可她也说过,她不恨的。不论是父亲、还是夫人,只是再回不到曾经了。
临走时,冉纪薇和虞城白说:“以前,她父亲见比她小的弟弟妹妹都已经成家了,就说我认识那么多英年才俊也不知道给亲闺女介绍一个。可当我真正介绍时,他又觉得我别有用心。”
“我本来是想介绍游宴和阿蛮认识的,但现在不需要了。”
虞城白送完两对长辈返回来时,就瞧见姜冉和游宴在说话,大概是看到他了,姜冉向他走来,游宴笑了笑优雅的退了场。
她喝了些酒,脸红的不像话,但这走这几步倒不像醉得。
山谷的夜风还是冷的,吊桥轻轻荡漾,散了两分酒气,但她的脸还是很红。
虞城白想,‘她不会对酒精过敏吧?’
姜冉靠在栏杆往望星星。“虞先生喜欢看星星么?”
大城市的夜,灯红酒绿,绚烂到不见点点星芒。似乎很久很久,他没有看过这样美丽的星空了。
姜冉举着手在天空比划,似乎在较量距离。“那边是南区星域,再往外是南战场,我们第七军团的地盘。”
如果有天文望远镜,还能看到常亮的哨塔、交错的星轨、巡航的星舰……
子不语顶楼建设了观望台。
“我十七岁就上去了。”
虞城白撸了一把她的脑袋,温柔的哄道:“你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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