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定的是8点的闹钟。
原本计划是10点出发,从C市到A市行程大约是4个小时车程。
晚上她要参加一个晚宴,还需要预留时间做妆造。
闹钟准时响起,徐染在自己家里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点懵圈,身子如同散架了一样。
眨巴眨巴眼睛,糟糕,昨天喝断片了。
看了下身上,换了睡衣。
她家夏甜酒量这么好了?喝这多,还能给她送回来?
不过身上的感觉像是被拖着回来的。
听见客厅有声音。
掀开被子下床,开门。
“甜甜?”
没有人回答,却见厨房里有个男人系着围裙,回头朝她露出一个贤良的笑。
“染姐,醒了?”
徐染打了个照面,立马又回头往房间走去。
怎么个事儿?
她是还没睡醒吧,为什么会在她的家里看到严季科?
一定是她开门的方式不对。
迅速关门,回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咚咚咚”传来敲门声。
“染姐?”严季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徐染睁开眼,不是做梦。仔细感受了下身体的异样,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起床,开门,看着举着锅铲的严季科。
“你怎么会在这?”徐染问。
严季科一笑,回答:“不记得了吗?你让我留下来的。”
徐染侧身走出去,紧了紧衣服,“不可能。”
严季科跟上,将煮好的粥放到餐桌上。
“先吃饭吧,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早上吃点清淡的。”
徐染看了严季科一眼,坐下。
“你做的?”
“外卖,就热了一下。”严季科卸下围裙,在徐染对面坐下。
徐染喝了两口粥,脑子才清明一点。
又抬头看了严季科一眼。
“昨天晚上,我们,做了?”
严季科一口粥差点喷出来。
这是直接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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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徐染虽然醉了,但是问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比如家在哪里,家里密码是多少。
严季科顺利将徐染送回了家。
徐染一路乖巧,到家临上床了不行,吵着闹着一定要去浴室洗完澡再上床睡觉。
徐染力气太大了,严季科想以前她的劲儿可没这么大,犟起来根本控制不住她。
只能随她去。
将她送进浴室,她站在里面还跟他挥了挥手,严季科识趣关门。
“染姐,那你自己能洗好吗?”
“我可以!”徐染高声回答。
花洒水声响起,长虹门上透出徐染的身型。
严季科有些口干舌燥,转身不再看。
咚,一声闷响,是磕碰的声音。
严季科顾不得非礼勿视,忙打开门。
看见花洒掉落在地上,徐染浑身湿透立在旁边,像犯了错的小孩小声道:
“我不是故意的。”然后又说。
“看,是喷泉。”花洒躺在地上,向上喷水。
严季科扶额,之前喝大了也不这样啊。
徐染又扯着衣服说:“我脱不掉这个衣服呀。”
眼看着她要将衣服扯掉,严季科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
“染姐!”他叫。
徐染看着他,眼里全是委屈,她说:“我脱不掉,可以帮帮我吗。”
严季科并不是毛头小子,除了徐染之外,交的女朋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徐染,他们并不是没有坦诚相待过。
他想,就给她冲个澡,然后换上衣服就好。
可是雾气氤氲,欲望上扬。
在衣物脱尽的刹那,徐染隔着雾气抓住他的手,不确定地叫了一声:“阿科?”
严季科的手顿住,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徐染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还是梦里的阿科对我好,还会帮我洗澡。”
严季科反手握住徐染的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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