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食客商人跟她签订了合作协议,她供给他们烹饪调料,每县镇都一个这样的酒肆或者酒楼。
据卑下来报,那木姑娘签订合作契约之时,不但写明和她合作,不得偷欠朝廷税赋,还要每年交给一个什么民间组织的什么机构五十两银子,用于救灾赈灾,帮助陛下解决朝廷的后顾之忧。”
“哦?还有这样的义举之事?”
皇帝陛下闻之,龙颜大悦,可算是弥补了刚才那奏折上所说的漳平县遭遇旱灾,百姓流离失所的噩信,“小姑娘……大义。
只是,长域,她既然要帮朝廷,为什么不直接找当地官府?自己组建什么民间什么机构,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不明白,其实汪直也不明白。
但是,不明白可以说清楚那个什么机构是干什么的,“回陛下,据说,这个民间什么机构,就是商人自发建起来的一个慈善行。
专人负责,专人管理,所筹银钱,专门用来救灾赈灾。木姑娘之所以没有找当地官府,是因为漳平县的县令,是尚道谦的远亲侄子,是出了五服的亲戚。”
皇帝一听就明白,木姑娘捐银子救灾漳平县,是因为那县令为尚家人,她们之间不仅是有仇恨,而且,她还信不过尚县令。
嗯,这个小姑娘不但心思缜密,而且还很果断。
“传朕旨意,木姑娘木雨竹……是吧?是叫木雨竹吧?”皇帝心情好,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汪直赶紧应对,“是,陛下,是叫木雨竹。”
皇帝没有过问二十七侍卫的事儿,也没责问木雨竹一个商人小姑娘,平头百姓,擅自收服二十七暗卫之罪,汪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刚才,不枉他极力周旋了。
“长域,传朕旨意,木雨竹所到之处,即可容她方便行事。那个什么民间慈善行,也容她自主打理。”
“是,陛下,奴婢遵旨。”汪直暗自高兴。
皇帝了解了木雨竹这些日子的行程和所作所为,大为宽心,对漳平县救灾的事儿,也放心了。
当下再次传旨,就地革办尚县令渎职受贿敛财,玩忽职守大罪,抄家流放蕲州府,与那尚道谦一家赎罪作伴去吧。
木雨竹擅养暗卫的事儿,就这么,在汪直的周旋之下,过了皇帝的名路,名正言顺,合理合法了。
走出金銮殿,汪直心说,傅少华这个小鳖犊子,本提督为了你,可是拼了老命了,等你回来,老子非得要你犒劳三天不可。
远在一线天的傅少华,正提剑与贼匪头子酣战兴浓。
这贼匪的功夫不弱,可以说,是上乘一流,哪里像是个寻常贼匪的样子?
“傅少爷,不对劲儿啊,这些贼匪……好像是训练有数,行事有章法,被人训练出来的。”影一斩杀一名贼匪之后,高声对傅少华道。
一旁的暗一,长剑挥下,砍掉一贼匪半颗脑袋,闻声道,“是啊,这些人,绝对不是寻常的贼匪。看着路数,乃是精兵营出来的。”
“精兵营?”影一大吃一惊,“祁旸王爷曾经带出来的精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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