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狗仔躲在车里,喝提神饮料苦撑到凌晨三点,誓要保住独家报道。
“已经三小时了,李锋这家伙是真猛啊。”
拍照狗仔又开一罐提神饮料,直接喝上一半。
旁边,摄录狗仔眼珠转动,手膀碰过去。
“哎,这样吧,你盯着,我先睡一小时,然后我俩换班。”
拍照狗仔皱眉道:“嗯…?为什么是你先睡?”
“白痴,你才喝了一半提神饮料,能睡着吗?”
立时,没了分歧。
但摄录狗仔睡觉之前,轻脚轻手过去李锋家门口,竖耳听听屋里动静。
数分钟后,才轻脚轻手回到车里。
“什么情况?”拍照狗仔着急问道。
摄录狗仔将座背放倒,躺下后用双手枕着头,闭了眼才道:
“他们似乎在玩着惩罚游戏,听声音玩的很愉快。”
“你盯紧一些,我先睡会。”
摄录狗仔眯了过去。
拍照狗仔慢慢用力捏着饮料罐,轻唸道:“年轻真好,可惜这些机会不是属于我的。”
“别说蠢话了,有什么好嫉妒的?盯紧点。”摄录狗仔翻个身,很快睡过去。
而李锋矮屋家里。
初时,三位女郎玩麻将的兴致维持了一小时,然后摇着李锋两只手膀,撒起娇来,表示改玩扑克。
李锋将手里一副扑克牌拿高,“女士们,是玩这种扑克牌吗?”
“当然,你说的那几种玩法很有趣,教教我们。”
其中一位女郎抽出整副扑克牌,开始洗牌。
确定之后,李锋搓几下胸口,松了口气。
虚惊一场。
然后,开始耐心教会三位女郎玩斗地主。
谁输了,就在脸上贴一张长纸条。
玩斗地主对李锋来说得心应手,绝不会输。
几局下来,三位女郎脸上被贴上长纸条,甚至纸条不够用,李锋索性拿来厕纸,将其撕成一条条。
“哎呀,我又忘记2要比K大,输了输了。”
一位女郎笑嘻嘻。
李锋亲自为她贴上长纸条,心中也疑惑:“我舔了纸条贴上去,她好像不太介意呢。”
重新一局。
这位女郎更是厉害,留住双王不用,让李锋有机会继续出牌,又赢一局。
服务要到位,李锋也为她的脸贴上长纸条,竟让女郎摇头兴奋起来。
“惩罚我,快惩罚我,哈哈,我脸上被贴了最多纸条。”
气氛是愉快的,李锋咧嘴大声笑,主动洗牌,又来一局。
这局也够牛批,带着喷雾工作的那位女郎打出长串连子,李锋无牌应对,只得认输。
“嘻嘻,惩罚你,终于到我惩罚你了。”
女郎舌尖轻轻沾下纸条,贴在李锋额头上,顺势食指勾一勾李锋下巴。
“快看,他脸红了。”
李锋紧咬下唇,面容呆滞两秒,抬头声壮道:
“真滑稽,我会脸红?”
“再来再来,我把你们三个一起收拾了。”
女郎洗牌时,带动两位同事哼着小曲,摇着头,晃着身。
唱着唱着,三双令人心醉的眼睛看向李锋。
李锋心中咯噔一声,扭动上身,调整坐姿,再多掩饰也好,掩不住他的脸越涨越红。
“专心点,再来一局。”
赶紧咽口唾沫,带动三位女郎继续玩。
也正是刚才,摄录狗仔偷听到一切,莫名其妙提下腿,小跑回去了车里。
说回来。
三位女郎习惯上夜班,足够精力陪李锋玩到凌晨五点左右。
本来她们准备离开,李锋很有风度的让出主卧。
“快天亮了,你们去卧室挤一挤,休息一会,我煮点汤圆给你们尝尝,到时候叫醒你们。”
推开主卧门,做出‘请’的手势。
三位女郎约定好似的,同时打声哈欠。
“汤圆?你家乡的食物?”
李锋点头道:“在我们老家,初一早晨吃汤圆。”
另一位女郎摸摸肚皮,嘟着嘴,“好饿啊。”
“先去睡会儿吧,汤圆煮好,我叫醒你们。”
李锋站在主卧门口,送三位女郎进去卧室,感觉哪里怪怪的。
三位女郎在软铺上挤在一起,很快睡了过去。
主卧门被李锋轻轻关上,他找出老妈寄来的糯米粉,还有自己采购的红糖,芝麻。
便在厨房里忙活起来,尽量保持小动静,免得吵醒三位女郎。
刚过六点,热腾腾的一锅汤圆煮好了。
“嗯,该叫醒她们了。”
“别耽误,我上午还要补觉,下午也要回去训练。”
李锋开小火温着汤圆,经过客厅去到主卧,轻轻开门往里一瞧,突地松开门把,扭转身背对卧室。
“尼玛,睡觉这么奔放吗?”
“冬天啊,也不怕着凉,真是的。”
李锋额头冒汗,用力按住心口,一口气差点没喘出来。
于是,只能背对卧室,故意咳嗽一声。
“三位女士,汤圆煮好了,快起来吃。”
被咳嗽声惊醒,三位女郎眯着眼,哈欠连天,意外的在陌生床上没有睡好。
“嘿,闻到了吗,枕头一股味道。”
“晚上刚进屋我就看见了,枕头都发黄了。”
“快起来吧,吃完回家再睡,今晚上还要出去呢。”
在软铺上扭扭拧拧几分钟,起床气消失后,三位女郎穿回战斗服,出去了客厅。
李锋早已盛了三碗汤圆,热气腾腾,放在客厅茶几上。
“慢慢咬,里面的汁很烫的。”
他端起自己那碗汤圆,示范怎么吃汤圆。
一位女郎小心翼翼咬一口,惊喜道:“甜的,很甜的那种。”
李锋微笑着。
“是红糖,我加了红糖。”
“还有些芝麻,我老家正宗的红糖汤圆。”
“三位女士,大年初一,过年好啊。”
咬着糯米粉搓成的汤圆,三位女郎惊讶异国小食如此美味,其中一位还很给面子,吃完三个汤圆,问李锋可以添碗吗?
“当然可以,我搓了二十个汤圆,有的是。”
这边给女郎添了碗,那边一位女郎将瓷碗递到李锋面前,碗中的汤圆冒出白气。
“很烫,你想想办法。”
其实,吹一吹就完事了。
但李锋鞋底磨地退了两步,用右手对着瓷碗扇风。
扇啊,扇啊,扇了半分钟。
“不烫了,你再咬一咬。”李锋轻轻推一下瓷碗。
女郎低头轻笑一声,没多说什么,咬口汤圆,微微摇下头。
半小时后,三双高跟鞋踏在地板上咯咯响,停步在门口。
一位女郎婀娜身姿扭动,转身朝李锋微笑。
“嘿,甜心,昨晚过的很快乐。”
同事直接白了一眼。
“他叫李锋,昨晚叫了那么多声李锋,你竟然忘记了?”
“我知道他叫李锋,但我就要叫他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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