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正经事想说这人怎么这样?!重峻皱着眉,双手撑在裴师昭胸前“我叫你来不是为着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莫非……你还想着翻过来在上头不成?!重峻,我劝你趁早歇了这心,万无可能!”
既然已经起意裴师昭一时有些停不下来,箍着他的腰附到重峻耳边咕哝道:“在京里时,便听说咱们殿下琴棋书画都好,尤其擅音律不想……我竟是这两日才知道,殿下这箫也吹得好……”
“呃……”
听他揶揄自己重峻刚想骂他还没开口就浑身一抖裴师昭的手硬从腰带底下挤进来,往他胸前探。
重峻费了老大的劲,才扒拉开他的手,急道:“你能不能认真听我说几句话?!”
“嗯?”
见他好像真有些急了裴师昭才停手,叹气道:“我不是以为你要走了吗,有的吃还不多吃点!若打统没开过荤还好些。等你跑了这吃过肉再叫做和尚,才是难熬,哎……”
重峻听他说得好笑,不由得调笑道:“你哪里吃到肉了?不还是素着呢吗?!”
“你说得也是。”
裴师昭轻笑道:“不过,没有牛羊肉这般大荤,有个鱼虾吃吃自也是好的!你一走,就断了粮,可就要难为死我了……”
裴师昭说着,不由低头去亲重峻的后颈,腻声道:“要不……咱找个理由混着,先不走了吧?!”
“咦?”
重峻笑微微的回头瞥他一眼,道:“这是当年那个满口里为国为民的小少爷会说的话吗?蝗灾虽不会像地震、瘟疫一样短时间内致命,发展起来,却极为迅速,几天时间,就可以把成片的庄稼蚕食殆尽。
这样一来,今年受灾之地,便要颗粒无收。连着几个州,不用到秋天,就有大批的农人要无粮果腹了。你只为了一己私欲,就把我留在这里,怎么对得起你荡北侯的封号?怎么对得起天下黎民?!”
“你说得对,正是私欲,此生绝不与人共之!”
裴师昭伸手箍紧重峻的腰,“我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守土为民,你的职责,是来劳军,歌舞吹笙以悦我,现在不都正在做?咱们有什么好对不起人的?!”
“呔!”
重峻笑道:“我却也这样想,不忙走。只因京中还有件事未完,我现在回去,却有些不便之处。是以,你明天还要替我安排一下,圆起那些场面来。”
裴师昭一怔,“你也不想回去?京中还有什么事?”
“我为什么要想回去?!”
重峻回眸看他,轻声笑道:“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我念着一头大野狼,不舍得离他而去啰!”
“啧啧啧!”
裴师昭笑道:“我虽然明知道,你这说得是假,却也怦然心动哩!”
“是么?!”
给他一来二去闹得,重峻也有些动念,回身伸手摸到裴师昭胸前去,“给我瞧瞧……”
见他摸索到自己身上来,裴师昭觉得差不多是成了,索性抱起重峻往榻上一滚。此情此景,谁还记得问京里是什么事,管他什么屁事,天塌下来也要先吃了再说!
是的,合军中,只有殿下的帐子里才有床榻,连他这个前军元帅都木有……
过了会子,裴师昭抱着他,附到重峻耳边,轻笑道:“你方才偷奸耍滑的赢回去了,今天就不用了,倒便宜你……”
“呔!”
重峻忍不住啐他一口,“本来我可以赢你的……”
“那你就不用想!”
裴师昭笑道:“你使计策罢了,我上一次当,怎么可能叫你再赢一回,那我这前军元帅也不用再做了!”
等他帮裴师昭也弄出来,重峻略整理了下衣物,就觉得帐中气味不对,跑去开窗。他开到一半,想到这时候外头还有人巡营,若是闻到了,也极尴尬,倒是开也不是,关也不是,楞在那里。
重峻忽然把窗帘一摔,调头奔回来,对着裴师昭肩头一阵乱拍,“都怨你!都怨你!”
裴师昭给他闹得一头雾水,寻思着,自己今天也没得罪他啊!也没逼他怎地,怎么又……
裴师昭抓住重峻的手道:“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就那么喜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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