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搬运滚木大石的百姓,眼看贼人杀上,有害怕逃生的,但更多的是被陈昌等举动所感染,纷纷抓起木棍石块,迎着冲上的贼人就是拼命击打。
这次,没有了年龄的界限,上至老者,下至稚子,全都冲上阵。
奋力厮杀,只为保卫他们自己的家园。
陈昌一剑,刺入一人腹下。
这一剑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道,一剑刺下去,在片刻之间使得贼人腹部大出血。他扭动的面部,狰狞可怕,足以见得他的痛楚。
但贼人并不甘心,挥起手中刀,就要一刀劈下。
欲将之砍杀。
“死!”
陈昌怒极,勇气也由此而生。
拔出此剑,狂挥,踢裆。
在其一刀未至前,直接将之击杀。
一脸的血,让陈昌的双眼也都变得赤红。
“杀!”
眼前是无穷的贼人,杀之不尽。
难道,高要城就要就此陷落么?
跟随的甲卫几乎被贼人给冲散,他此刻就像是一只孤舟,在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中漂流。
找不到岸。
而他,也即将淹没于血海之中。
“小郎主,小郎主!”
终于,他面前的敌人被一刀击斩。这还不够,跟着,又是一刀砍下。
于是,再有一人被杀退。
陈昌的眼前终于明亮了,孤舟也已经找到了岸。
“跟紧我!”
晏英也不过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他此刻衣甲被击碎,身上四处都是伤口,但他仍是没有忘记他的小郎主,拼死冲杀上来,也终于将小郎主护卫在身后。
他手中刀不敢停,为陈昌杀出一条血路。
陈昌满身都是血渍,手臂上也已经被刀剑划出数道伤口,但他并不觉得疼痛。
倒是,他三十多岁的灵魂,对于眼前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充满了感激。
想来今天要不是他,他只怕就得将小命撂在这里了。
他刚刚杀出重围,却发现,那城下,贼营后方,出现了骚动。
有一支人马,虽然不过千数,在此紧要关头,对着贼人就是一顿猛踹猛打,让贼人一方出现了不小的震动。
他们势头太过凶猛,一旦杀入,就如利刃,给贼人大阵也捅出了一个大窟窿。
以至于,此势头之锐,慢慢影响到了前方的战场。
不过因为距离太远,他陈昌一时也看不出来的是哪一支人马。
当然,他也想象不到,在此关头,还有何人能支援他高要城?
陈昌想不到的,自然不再去想。只是他眼看贼人嚣张不已,仍是在城下擂鼓助威,心下愤愤不平。
也想到,唯有配合后方那支杀来的人马,打击打击贼人的气焰,方能有唯一击退贼人的希望。
所谓射人先射马,那杆大旗才是此战之关键。
既然普通弩矢无法触及,那么只好寻求他物。
也就在陈昌苦思不得时,远处,城墙突处,一张床弩映入眼帘。
看到此物,也一下子让他眼前为之豁然开朗。
是啊,弩之不及,床弩则必然起到更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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