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宽大的衣服下,身体却紧绷了起来,对于甚平五郎的突然造访他还是很紧张的,因为现在书房中名义上守护他的护卫们,都已经被木叶的忍者给替代。
虽然说他眼前的就是一位雾隐上忍,还是一位真正的自己人,但是见识过木叶忍者凶狠一面,并且深知甚平五郎沉迷酒色这件事的他,对于自己能被解救根本不抱什么期望。
而且他的心里还有些记恨眼前的人,就算是自己引狼入室,那不也要怪甚平五郎这个堂堂上忍的废物?
要不是他这个废物,没看出木叶忍者的不对劲,事情怎么会到如今这一步?这种记恨是没道理的事情,林栋椿午自己也明白,但他现在也只能靠想想这些事来发泄内心的不安了。
要不是他麾下的武士是废物,没认出来木叶忍者的真实身份,要不是护卫他的心腹忍者太废物,没有挡住木叶忍者,要不是自己这个蠢货,贪图不死……
就在林栋椿午表面维持着贵族的仪态,内心将所有人连带着自己一顿狂骂埋怨的时候,甚平五郎开口了。
“椿午大人,水之国要有动乱发生了。”
甚平五郎的声音低沉,却又平静,与往日醉醺醺之态有着很大的区别。
林栋椿午持扇的手微微一顿,随后似若平淡的道:“哎,水之国又何时平静过呢?咱们只能期望水影大人可以稳定局面了……不过甚平上忍怎么突然关心这种事了?跟我说,我似乎也管不到啊。”
甚平五郎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自顾自说道:“在不久前,我昔日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驻守的军火库遭到了木叶忍者的袭击。”
“那……那还真是不幸啊,他们怎么会潜入水之国?”
“确实不幸,袭击的木叶忍者数量太多了,这其中有着很大的问题,必定是有内部的人掩盖了他们潜入的行动。”
甚平五郎淡漠的道。
林栋椿午感觉自己的脖子已经开始渗出冷汗了,扇子也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半分,他强行装作平常的样子,不想让自己暴露的说道:“这件事,确实要仔细查一查。”
“椿午大人,我在知道这件事后,想了很久,最终我大概确认是我的驻守出了问题了,毕竟那群邪神教徒就很有疑点不是吗?虽然可能是我多心,但你能否让我见一见那群人,以此来确认一下?”
甚平五郎目光冰冷的与林栋椿午对视。
这让林栋椿午似乎从中感受到了一股杀气,让他的心脏都感觉要停止跳动了。
不过这只是错觉,更多的只是因为他内心太过紧张而已,甚平五郎并没有释放出什么杀气,所以他这个普通人只是脸白了一瞬后,就缓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似乎总算找回了身为贵族的手段和必须的才智,声音变得冷淡道:“你要明白你的身份,甚平上忍,我的事情,乃至于我们的事情,你还没必要插手。”
在话语间,他在暗示自己可不是什么边缘人,一群姻亲可都是贵族。
随后他就缓下神色,继续道:“问题的所在,一时很难弄清,但之后我会给你二十根金条,表示这次的冒昧。”
如果平日里,面对林栋椿午的威胁和利诱,甚平五郎早已退下。
但现在已经不同了,甚平五郎神色不变,只是淡淡的道:“我可怕自己没命享用,如果您继续说这种话,无非是让先舍弃掉这条命,来换一位尊贵的贵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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