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逃吧,逃去危地马拉,我感觉萨帕塔那潘森是个杀人狂魔。”年轻少尉两眼惊惧地苦着脸说。
突然,不知何时挤到他们中的一名下士纠正道:“是屠魔战神。”
几人扭头看去,只见森冷眸光下,一柄尼泊尔弯刀映照寒光。
他们想拔枪射击,却只见寒光凌厉。
喉咙被瞬间捅穿。
“啊!!!”
惨叫声起,军警们谨慎围来。
看着最后的几名长官捂着血洞抽搐,他们心中恐惧已无法复加。
轰隆!
高耸的雪松中喷来一枚火箭弹。
混混硝烟夹杂凄厉的哭喊,他们彻底疯狂了。
“去尼玛的!老子跑了!”
“跑跑跑!这鬼地方谁爱呆谁呆!”
上百军警亡命似的往军营大门跑。
其他人反应过来刚准备追上去,就见一栋营房房顶火光喷耀,逃兵直接被扫死大片。
“啊!!!”
近千颗子弹打得营房土石爆裂。
“围在一团根本没用!在外面就会吃枪子!”
军警们钻进食堂、营房、仓库,枪口封锁所有门窗,死也不愿出来了。
整个军营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唯有演武场痛苦的喘息声。
但很快,喘息声也没了。
7.62mm的子弹穿破大棚,替他们了结了苟延残喘的生命。
墨西哥军警们第一次面对战争的残酷。
这和他们过往的经历完全一个天一个地。
火拼不就是双方隔空对战,喊口号放狠话,谁火力强另一方直接投降吗?
过往那些凶残的毒枭都被他们整治得欲哭无泪。
怎么这萨帕塔叛军光杀人不说话的啊。
好歹给个投降的机会吧!
一夜无眠。
担惊受怕中,终是有人扛不住了,激素分泌已尽困倦噬咬大脑,倒头睡去。
可刚打起呼噜。
轰隆!
房门被火箭弹轰成碎屑,木块划破面皮,打得人生疼。
”哈哈哈!!!”
食堂内一名受不了折磨的军警放声长笑,把冲锋枪口抬至太阳穴,扣死扳机,哒哒哒自杀了。
尸体仰倒,一副解脱的表情。
见这一幕,一名上士高举双手跑出食堂直接跪下。
“投降!我投降!”
松树上的潘森看了眼犯罪值,刚准备开枪,就见那上士竟被打成了筛子。
“投尼玛投!哈哈哈!”
食堂军警错愕地看向开枪那人,那人也不退缩,义正言辞道:“他连伤残人士都杀了你们没看到吗?他就是个没人性的畜牲!”
话罢疯癫大叫,把冲锋枪往嘴里一捅,扣扳机自尽了。
这一手直接把活着的军警为难住了。
这时,一光头军警跳出人群说:
“假如大家一起跑!这潘森未必能杀光我们边防军所有人!等他子弹耗尽的时候,他也一样在劫难逃!”
“对啊!他一个人潜伏进来能带多少子弹!”
“说不定现在已经用完了!你们没看他这两小时才开了一炮吗!”
光头军警见了成效,继续撺掇:“是啊!跑踏马的!总比在这等死强!他肯定在等援军,我们等什么?”
众人蠢蠢欲动,拿起传呼机商讨,约定好三分钟后,集体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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