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他拿同族血脉下手,直接吞食同源血脉,不用受锤骨煅体的苦,就增长血脉传承、种族气运。
于是乎,他暗中害了不少族人,因着做的隐蔽,又有蛇种帮着掩盖,也没被发现和怀疑。
一直到七房与八房利益相争,金无患忍不住,就将七房的一一设法害去,致使金玲只剩一个庶弟。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金无患本想吞了七房的资产,被族中各房非议,闹到了金风大王出面调停。
七房的资产被金风大王代为掌管,只等金玲招赘夫婿,或者金童修行突破九品,继承七房资产后,再与八房清算两房之间的欠账。
不仅如此,金无患也被全族上下盯上,一个坑害他房资产,另外一个吃绝户,两个骂名扣他脑袋上。
自那以后,他也不敢再族中害命炼法,就在外边置办了一处酒庄,名义上是酿酒,背地里搜罗野妖取血。
自他受了蛇种蛊惑,噬血炼法开始,就是中了血毒,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要饮用活血安神。
前些时日金童失踪,闹的族中沸沸扬扬,又引得族人瞩目,这事就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傻子都知道,现在七房出事,八房的嫌疑最大,为此他憋在族里不敢出门,一直等到血毒发作。
此时金无患坐在马车里,脸色血白如雪,一双眼睛从瞳孔到眼白全都是血红色,一张嘴露出四颗獠牙。
“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金无患如同疯癫一样,喉咙里撕扯着吼叫。
这时自他身上跑出一只碧绿色的小人,巴掌大小与草人相似。
“你这妖怪怎么比人还不讲良心,当年你是怎么求我的了?
怎么着?现在不想活了?直说就是了,我可以帮你的。”
小人站在桌子上,右手伸长变大,死死的掐住金无患的脖子,就像杀鸡一样。
金无患不知道是被制住,还是动弹不得,双手双脚都如死人一样,唯有嘴巴微张。
“饶命,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金无患如死鱼一般苦苦哀求。
碧绿小人随即停手,踩着金无患的脑袋,说:“乖乖听话做一条会摇尾巴的狗,兴许能留你一条小命。
如果不然,我就拿你抽魂炼法,让你求死不能,恶虎的伥鬼你不是见过吗?”
“金童是不是你做的?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有些事你不知道还会好受一点。”
小人说着就钻入金无患的眉心祖窍,随即金无患如羊癫疯一样浑身抽搐不停。
大概过了一刻钟,才恢复正常,脸色也不白了,眼睛里的血色全消,嘴里的獠牙也没了。
“果然是没用的废物,还得我亲自动手。”
金无患一边说一边整理衣服,随即取出一件半尺大的四面法钟。
这钟四面内壁各有一道蛇文,分别是:惊、丧、昏、迷,从外面敲击,就能施展对应蛇咒。
他挑开车窗帘朝着外边打量,一直盯着看,直到看到一处人影,这才满意的放下窗帘,随即闭目养神。
“老爷,到酒庄子了,洪女婿挡在门口拦着不让进去。”车把式在外面喊话。
金无患提着法钟就下车了,就见着牛头妖洪涛提着钉耙,挡在了酒庄子的门口。
“洪女婿你是来送死的吗?”
金无患话刚说完,一拳打在法钟上,一道迷魂蛇音伴着虫鸣声,洪涛立刻中咒,现出原型一只鲁西黄牛。
“还有送死的没有了?”
金无患四下打量着,就看到三匹息马旁的余书洋,此时他也看了过来。
不等金无患走了过去,夏无双提着分水枪从半空踏浪分水,就冲杀过来了。
金无患随即敲打法钟,一连三道丧命蛇咒,直扑向夏无收的面门。
这蛇咒采千条蛇毒炼成,已将蛇咒毒音化作一体,听到钟声既是中了蛇毒,立刻就会被毒杀了性命。
夏无收是龙宫水运使,一把分水枪舞的水泼不进,催使之间自带分水弄浪效果,水潮声自动吞没了钟声。
他也不跟金无患多话,一套六合枪使出,就把对方围在那里,只打的他左右上下跟着防备。
一旁余书洋端着五芝瑶草剑,驱使着地气化刀圭,护住了自己,不由的庆幸早做防备。
“恶虎,恶虎……”
金无患扯着嗓子叫到,看着久久无有回应,心知必定是出了差池。
随即拼了命的敲打法钟,一时之间四道蛇咒纷飞,咒音显化成四色蟒蛇,围着夏无收撕咬。
另外一边的洪涛也从迷魂蛇咒醒来,得亏前两日请李太平洗练白骨核桃挂珠,为他祭炼了一枚定心环。
洪涛清醒过来以后,立刻提着钉耙冲过去,这次先施展定心环抵挡,也不怕蛇咒打在身上。
他的庄稼把式也很厉害,一套钉耙打得四条蟒蛇难以招架,也让夏无收脱身再次围着金无患打。
另外一边余书洋从脖子上摘了百鳞斩元剑,运使瞬剑术施展春时剑气,剑身束缚剑气化一字长蛇阵。
他忙忙演化春时剑意,将春风、春雨、春时、春生、春死演化一遍,配合着一字长蛇阵十三种变化。
草蟒显化也生出变化,原本青绿色四爪的蟒龙模样,如今通体赤红如上次举火烧天一般。
草蟒的蛇眼只剩一颗,竖着长在蛇脸的正中间,蛇尾也不尖了,而是肉尾巴一样光秃秃的。
余书洋也没时间仔细端详了,这是玄武龟书推演出来的,眼看金无患与夏无收、洪涛打成平手。
随即他御使法剑直劈金无患,只见草蟒竖眼射出一道白光,先是打在他的头上,随即一剑将他劈开两半。
就见分开的肉身中,一条血蟒露出来,浑身鳞片干枯,蛇身好似风干了一样。
顺势被剑气一劈为二,可见蛇骨早就腐朽如烂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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