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讲的就是这个道理,任你百般挑剔,总也难敌一团和气。
此时的余书洋就仿佛,一拳打在棉花里,不仅没伤到别人,还差点闪到自己的腰。
“这事吧,我师弟说了不算,我说了更不算,一切都得听师傅的,你别一次次的痴缠了。
兕兽修行自古艰难,哪有时间随着你们消遣,之前你也讲了,我师弟是牛族三老之一。
既是如此,哪有族人处处逼迫族老的道理,莫非你想耽搁他修行,要知道他现如今才开始炼炁。”
余书洋这才改打感情牌,即便你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在这套道德绑架之下,也得退避三舍。
牛头妖面露几分迟疑,一时语塞看向身旁的女妖,说:“织娘,你可知道这事?”
河东与天水相邻,同处人族生活稠密的灵州,他是当地农户家里的耕牛成精。
血脉上乃是北地的鲁西黄牛,本性上一直任劳任怨的,在农户家一直耕种了三代才离开。
是个憨厚又认死理的老牛,这次来喜鱼福地,是为了取随嫁的喜鱼,每年牛郎大会获胜的牛郎,都要来太仓织女庙拜庙求喜。
织女庙中也有一群织娘女妖,若是有看上眼,就相互接触一下,双方满意的就许与婚嫁。
两处神庙就算是小两口的娘家,各自拿一份婚嫁资财,其中女方随嫁的喜鱼是必不可少的。
“洪郎,兕兽修行艰难确有其事,你还是莫要执拗了,一切都听长老安排就是。”织娘金玲劝说道。
金玲是金蛉子虫成精,跟李真算是本家,都是蟋蟀一族的分支,鸣虫能进织女庙当织女也是不容易。
事实也是如此,她出身妖仙大族,可惜她们这一房亲缘不旺,祖父母、父母先后亡故,只留她跟一个弟弟两个。
兄弟年龄还小,自家这一房没了撑场面的,在族中免不了被磋磨,为此她就投身织女庙。
保住了家产不被叔伯兄弟瓜分,也能养活年幼的兄弟,这次结亲也是她一眼看上,招的上门女婿。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不是说兕兽乃是天生的祥瑞,又是大老爷的坐骑,怎么还会修行困难呢?”牛头妖洪涛十分不解。
他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牛,一生下来就在农户家里耕田,十岁的时候隐约开始记事,逐渐生出智慧来。
成妖后族血中自带传承,他是北地鲁西黄牛,一打听才知道,那地已经离黄河入海口不远了。
若是寻亲走过去,少说得三五年时间,于是他就留在农户家耕种修行,恰好他传承的也是种田的本事。
“洪郎,这有什么不解的,没听说过皇帝还有三门穷亲戚,兕兽是瑞兽、是大老爷的坐骑,就不能修行艰难了吗?
你就不要执拗了,咱们快些把喜鱼选了,早些回庙里完婚。”织娘金玲上前扯丈夫的胳膊。
前日丈夫回来就同她讲了,私下里没少劝说,同行的牛郎三十五个,没有一个搅和这事的。
偏他就像认准了一样,气的她想拿鞋底抽他,万般无奈今天特意跟来了,刚才傻憨憨的还要白给人种地。
“这样啊,那能不能麻烦小哥帮忙带个话吧,过些日子我就回河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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