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十万块,如何?”
缅甸郡王露出开心的笑容:“如此,我缅甸乐意至极,这对我国来说是久旱逢甘霖呀!”
旁边的蓟王也就罢了,这时候卫王也忍不住开口道:“孙总督,本王有有一良港,不知南洋水师如何?”
“算了!”孙通海摇头道:“殿下,饶了我吧,南洋总督府没那么多钱。”
“不过,你要是乏钱了,到时可以去大西洋银行借贷。”
闻言,卫王立马笑骂道:“那群心脏的家伙,利息那么高,老子宁愿去找齐王借去!”
一时间,笑声满地。
唯独缅甸王笑容苦涩,真他么是现实,惯会以大欺小。
调笑了几句后,孙通海迈入正题,开始商量如何支援雍国:
“停战协议签订数载,英夷又不安分,看来雍国又要遭受战事了。”
“本督不会坐视不管,而诸位定然也是如此,我决意,成立一个临时衙门,专门负责对雍国的支持。”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嘛!”
雍国首相自然配合得起身,诉说着英国人的狼子野心,以及雍国遭受的痛苦,一时间让人落泪。
这番话,如果是对秦国齐国等藩国说,那是对牛弹琴,根本就不管用。
距离在那,除非南洋总督府灭了,不然英国人休想跨过南海。
而对缅甸,蓟国,卫国来说,可谓是近在咫尺,自然是心有感触,感同身受了。
经过之前的立威,再加上如今的一通鼓动,几国纷纷慷慨解囊。
军队:缅甸五千,卫国三千,湘国五千,蓟国三千,总督府两千。
钱财:缅甸五万块,卫国八万,湘国十王,蓟国十万,总督府二十万。
余下的铠甲,火药噩等物资,也是不计其数,几个国家加在一起也不是个小数目。
雍国自然是非常感动,连连感谢。
而这时候,蓟王心有不甘,忍不住说道:
“孙总督,南洋诸国那么多,怎么尽让我们几个出钱?”
“几十个藩国,随便拔个毛都不是笔小数字。”
孙通海则不以为然,笑道:“殿下所说的在意,在下等下一回,定然会采纳您的意见。”
随口安抚,这场会议就结束了。
但它的影响却极其深远。
战争,不仅仅是南洋总督府的职责,而又牵扯到了其他藩国。
也就是说,如果之前是南洋总督府在前面顶着,其他的藩国在看热闹,但现如今却是部分被迫参加进来,出钱出力,亲自下场。
某种意义来说,南阳总督府的职责权利又扩张了。
……
京城因为选兵而动荡,而朱敦汉却又迎来了客人。
宣仁皇帝的大公主,嫁入昌国公府的永昌公主。
永昌公主比他大五岁,素来与他亲近,从小都是玩伴。
即使朱敦汉坐上了皇位,也没有亏待这位姐姐,添加食邑至五千户,并且册封为长公主。
更是发放令牌,让她如往常一般来往紫禁城,与他说话。
这样一来,永昌公主就可以随时进入紫禁城与皇帝见面,拥有着莫大的权力。
人走茶凉,在她身上可做不了数。
所以,此时的永昌公主身上满身贵气,甚至富态了一些,显得雍容华贵。
她喝着茶,给皇帝解说着各地的茶叶,然后又说起了昨天打的麻将:
“昨个,我与那婆婆打牌,虽说是婆媳,但我可不让着她,连赢了三五把,还自摸了一把。”
“可把她气得够呛,最后不知怎么了,就拿起了手帕,抹着眼泪来。”
“我就寻思了,儿媳把婆婆打哭了,我这罪过可就大了,忙不迭问安起来了。”
“她倒是说,我那个小叔叔在京营中当个营长,不曾想正好被挑中了,如今想要出发西北,怎么不抹泪呢?”
听到这,朱敦汉立马明白了其话里有话,他笑道:
“姐姐,你我这般关系,还需要拐弯抹角的开说吗?”
“您不是皇帝嘛!”永昌公主用手帕捂着嘴笑道:“可不比往常了。”
“皇帝怎么了?不也是你的二弟吗!”朱敦汉故作恼怒道:“您以后有话就直说,弟弟能做的,就会去做。”
“不是剔除名额吗?”
“李莲英?”
“奴婢在!”李莲英忙凑过来,低身道。
“跟内阁说一声,把昌国公府的小儿子剔除西征的名额!”
李莲英闻言,则故作为难道:“陛下,是剔除一个人,还是剔除整个队伍?”
“若是整个队伍,怕是内阁不满。”
朱敦汉看了一眼永昌公主,叹道:“姐姐,非是我不愿,实在是难做。”
“这样吧,让你的小叔子离开京营,我特许他辞职,换一个人上来就职。”
“那也行!”永昌公主忙点头:“若是让陛下为难,那都是我的不是了。”
“只要让他不再西征,怎么的都行,家里那么多闲米,养他一个不多。”
就这么着,姐弟二人又说起笑了。
“送100斤胭脂米给公主!”朱敦汉最后做出赏赐。
“那可好,我也好久没那么痛快的吃或了!”永昌公主笑道。
一旁的李连英则解释道:“近几年虫害不少,宫里头也没有多少精进了,何止是公主,就连陛下也没吃几斤呢。”
“那我就多谢陛下了!”永昌公主笑容满面地离去。
紧接着,李连英又说道:“陛下,永睦公主也来了!”
这是宣仁皇帝的幼女,今年才十八,前两年嫁出去了,与他的关系倒是不亲近。
毕竟年龄在这,玩不到一块去。
与永昌公主一样,这位永睦公主也是求放过的。
朱敦汉自然是满口应下。
这一场兴师动众的西征选军,其实就是一场阳谋。
有句老话说的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但同时又意味着千兵易散,一良难去。
这些难啃的骨头,就得让他自己给退出来,京营中才好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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