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烨离得太近，林瑢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既尴尬又疑惑地唤了一声：“无……言？”
虽然这声无言唤得不怎么走心，但穆烨还是欣喜地应道：“哎。”
“呃……”林瑢红着脸扒拉掉他的手。
半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林瑢开口道：“话说我好像曾经梦到过一个叫无言的男人诶……”
“梦到过？”穆烨脸色微变，“什么时候？”
林瑢想了一下，答：“唔……就是你死活都不肯告诉我瑶瑶是谁的那天夜里。”
穆烨霍然想起，那不正是林瑢出车祸之后的第二天吗？
不待他再问些什么，就又听到林瑢嘟哝道：“都怪你对那个什么瑶瑶闭口不谈，害得我日有所思有所梦。”
穆烨闻言微微愕然：“这么说你梦到瑶瑶了？”
林瑢点头：“对啊。”
“你怎么知道你梦到的人，就是彤彤说的那个瑶瑶？”穆烨疑道。
“我又没见过小豆丁说的那个瑶瑶长什么样，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梦见的到底是不是她。我只不过是在梦里，听到那个叫无言的家伙叫她瑶瑶来着。”
“所以你知道那个男人叫作无言，也是听瑶瑶说的？”穆烨问。
“在我的那个梦里，出场的人物就只有他们两个，也没个旁白什么的，来体贴地给我做人物介绍。他们的名字，当然都是我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到的了。”
穆烨听完饶有兴致地继续问道：“你梦见的那个瑶瑶，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
林瑢略摇了摇头：“印象不是很深了，我只记得她好像是个娃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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