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赌博的时候,一直赢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她跟柳生玩也没定彩头,赢了也没个盼头。
正当纲手想着再来一轮,趁着手气热乎直接转战木叶各大赌场时,局面有了转变,柳生多赢了一把,按三局两胜来算,纲手一比二输了。
“怎么会这样?”纲手望着双手,眼神呆滞。
莫非,柳生俊人在装菜耍老娘?
又或者,柳生牌手气机的时效过期了?
“不可能!老娘怎么可能输给你?”纲手火气上头,拉着柳生继续开盘,再没了抽身而退的想法。
“再来!老娘今天不可能输!”
时间在酣战中流逝,后面找寻过来的静音跟卡卡西坐在客厅,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赌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把赌桌移到房间里,继续着没有筹码与彩头的赌局,纲手还带了几瓶清酒,时不时喝上几口,然后疯疯癫癫摇晃骰子。
自从大爷爷千手柱间逝去,纲手还是第一次找回赌博的乐趣。
这跟流连赌场的自我堕落、赎罪不同,此时的纲手是真心喜欢赌博这个游戏,哪怕赢了也没有奖品,她仍旧乐此不疲。
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再次射入屋内,抱着粉色小猪钱包的静音睁开了眼睛,醒来后她先是查看钱包里的钱有没有变少,发现纲手大人没有趁她睡着偷偷取走钱,才松了口气。
“纲手大人不会跟那个柳生俊人赌了一整晚吧?”静音不可置信地四处张望,却没看见赌博的两人。
“卡卡西,卡卡西?”静音推搡旁边沙发上斜躺着的面罩忍者。
“他们在房间里。”卡卡西经历过暗部的锻炼,只是闭眼养神,根本没有睡。
“知道了,你接着睡吧。”静音看卡卡西没睁眼,以为是自己吵到卡卡西睡觉惹他不高兴,轻声轻脚离开了客厅。
“咔嚓!”门把手被按下。
“纲手大人?”静音没听见屋内有赌徒吆喝的声音,猜到屋内两人大概已经玩累睡下,遂压着嗓音试探性唤了一声。
移开房门,随后她看到原木色榻榻米上相拥而眠的两道身影,纲手大人还发动阴封印变回了小时候的模样。
静音呼吸短促片刻,顾不得内心惊讶,小跑进屋内,想趁着他们没有苏醒,分开两个沉醉梦乡的赌公赌婆。
但是睡梦中的两个赌徒的姿势是互相拥抱,不单单是柳生抱着小纲手那么简单,小纲手也回拥着柳生俊人,两条胳膊粗细的白嫩小腿交叉着禁锢了柳生俊人的腰。
采取的行动没能奏效,静音改变了策略。
为了防止叫醒柳生俊人,静音小心翼翼戳戳小纲手的脸颊,惹得小纲手嘟起嘴巴吐出难闻的酒气,扑在柳生的脖子上,让柳生抽抽鼻子,抱着小纲手翻了个身。
静音挪动身子到另一面,锲而不舍戳小纲手的脸蛋。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后小纲手睁开了宿醉后迷茫的眼睛。
“小静音?”小纲手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傻笑着跟自己的徒弟打招呼。
这个场景对她来说过于熟悉,经常喝醉的她,一般都是被静音照顾着睡下,第二天又被静音叫醒吃东西。
人类往往会对熟悉的事物缺失危机感。
纲手也不例外,她现在就因为静音的存在,忘记了自己昨晚跟柳生赌了一天一夜,只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枕头。
“纲手大人,快松手……”静音轻声轻语,深怕柳生中途醒来。
“什么东西?”小纲手经过提示,终于发现自己抱着的东西有些不对劲。
等她抬头一望,逼人窒息的恐慌让她不禁放声尖嚎。
“笨蛋柳生俊人!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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