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延最终拍板做了决定。
“今日之事绝不可外泄分毫,至于闾山索要宝珠的事,沈家要以一个高姿态的身份开口拒绝,他们要是想来硬的,就看看他们是否有胆子冒天下之大不韪!”
宝珠是他沈家名正言顺拿回来的。
要是闾山想强买强卖,那好,你这正派的名头也不必存着了,看看到底是宝珠重要,还是你闾山的声誉重要!
“老三,你去召集族老,明面上的理由就说,沈家的脸面容不得闾山践踏,犯不着为了那点银子就给闾山卑躬屈膝,东西不可能就这样交出去。”沈澄延直接吩咐起来。
“没问题,大哥。”沈澄然转身便走。
看着老三远去,沈澄延又看向沈明远,犹豫一番后方才开口道:“在没有解决闾山之事前,只得委屈明远你了,《灵剑子》中的法门不得随意修行,以免被人看出跟脚底细。”
每家修行都有独特之处,《灵剑子》作为许逊这一脉的修行法,无论是净明还是闾山,基本上见上一面便能看出其中关联。
“我明白,还请大伯放心。”沈明远点头应下。
吩咐完所有事情以后,沈家便陷入一个诡异的氛围当中,所有人都在等待闾山的再度上门。
龙溪镇外。
领头的闾山法师久久凝视着远处的那一大片宅邸。
‘那孩子,是怎么发现兵马的?‘’
陈清泉一时想不明白,沈家这种平平无奇的炼炁世家,会有什么手段能看出他开坛做法方才召出的兵马。
那孩子,就是沈家从三一门喊回的人么?
想到三一门,陈清泉略感头痛,对付一个沈家他随手便可拿捏,可要是对上左若童,闾山上下怕是没有一个是大盈仙人对手的。
‘沈家喊人倒是真挺快,龙溪到三一门也有些脚程,怕是到家没多久,就差人连夜传信去了。’
沈家陷入两难境地,陈清泉又何尝不是。
掌教师兄同谜语人一般,话里话外跟自己这师弟一直藏着掖着,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宝物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只说是大概率是净明某一代掌教遗落俗世的物件,里头大概率藏有净明传承,甚至可能有许逊本人留下的手段。
‘为了这个可能,去得罪沈家倒是没什么,只是再加上得罪三一门和毁了闾山声誉,是不是有些不值当了。’
陈清泉眉头微皱,要是里面真有许逊的传承,他二话不说就敢直接带人掀了沈家的瓦,大不了等东西到手后,再给沈家赔罪就是。
可要是禁制藏的不过是些寻常传承,那这般行径可就亏大了。
他陈清泉还真不敢冒着闾山声誉一落千丈的风险,去做这等违背正道行事作风的事情。
思量片刻,陈清泉最终还是对门人吩咐道:“歇息一晚,明日再登门沈家,只要对方敢开出价码,无论多少咱们都统统应下,先把东西拿到手再说!”
“是,师叔。”一众法师皆是应下。
两方皆是辗转反侧,一夜难眠。
翌日。
陈清泉便带着一众弟子,径直走上沈府。
“替我通报一声,就说事情商议的如何了,宝珠事关我闾山传承,沈家若是愿意割爱,闾山不仅会奉上一份厚礼,还会念下沈家的这份香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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