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白行川见龙三扑面而来,惊得一个后退。
龙三把腿一掀,飞跳翻身,整个人就架到了白行川的肩膀上。
“啊!”白行川后脊一下承重,羞怒不已,脚下几个踉跄,待站稳,叫道,“你干嘛?”
龙三低头看着白行川,一只手摸过他的脸,戏谑道:
“小哥哥,你不是说,来我们立春院的人,都是不知廉耻的吗?你怎么来啦?难不成,世风日下,也开始不知廉耻了?”
“我······”白行川一下喉头发紧,压低声道,“你快下来,等等再跟你解释,你怎么会在这里?”
龙三嘟着嘴,整个人摇摇晃晃,故作娇滴滴道:
“嗯~不用解释啦,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罪恶的开始,来就来了嘛,来者是客,龙姐姐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说罢,两只手揪住白行川的耳朵,撒娇似的叫起来:
“驾!驾!白马白马快快跑,跑到天边追彩虹,驾!驾!哦吼!”
白行川的头被压着,脖子快要断了,耳朵也被她揪得一阵作痛,火辣辣的。
他一把抓住龙三的手:“下来!”却是抓到了屁股。
“哎呀!非礼,非礼啊,这位客官,你不是正人君子,你非礼小女子啊。”龙三触电般大叫。
四周看热闹的男女哈哈大笑。
白行川慌得连忙收回手,又窘又气,脸上火一样烧烫,红得像天边最“美”的云彩。
一个小鼻子的男人大笑道:“哟呵,龙三姑娘,你这跳的,是什么舞啊?”
龙三铁了心要捉弄白行川,一为她之前的贞操碎裂报仇,二为教训白行川的言行不一。
她抓紧白行川的鼻子,使劲拉扯,转头对背后的观客笑道:
“我呀,我这跳的是训谎舞,我听说啊,从前有个人,他一说,谎鼻子就会变长,哎呀你们看,他的鼻子,怎么这么长呢?”
说罢,双腿一扭,将白行川翻了个身。
“啊哈哈哈!”众人看白行川的鼻子被向前拉扯,鼻孔外露,活像个长鼻子猪,不由笑得前俯后仰,拍手叫好。
白行川气极,羞愧难当,一转身,载着龙三就往外走。
“哎哎,你们去哪快活啊,这就背走了,哈哈哈,不再给大伙儿表演表演?”众人一阵欢笑。
白行川载着龙三,一路跑出立春院。
龙三趴在白行川身后,一路“驾驾驾驾”。
白行川皱着眉,到了大街外,怒道:“还不快下来!”
“你不是喜欢去里面玩吗,怎么,这下又不玩了?去啊,去快活啊。”龙三阴阳怪气道。
白行川严肃起来:“你别闹了,我去里面有正事,我发现一个紫衣女人身上,有时间之光。”
“吼,我信你个鬼!”龙三食指伸出,往白行川的额头戳,“自己精虫上脑,想醉死温柔乡,还给我胡编乱造。”
白行川心急,怕再拖下去,那个紫衣女人就跑了,大喊道:“我说真的啊!”
“啊呸!我还煮的呢。”龙三双眼瞪大,眼妆红红,根本不信。
白行川心急如焚,猛的一甩,想把龙三甩下来。
可龙三就像狗皮膏药,死死缠住他。
“龙三别闹!”白行川手中火焰燃起,“再闹,我就烧你屁股了。”
“啊!”这招果然管用,龙三吓得一下弹起来,慌忙跳下白行川的脖子。
白行川一下感到颈椎轻松多了,搓了搓后背道:“我没骗你。”
说着,他拿出时间之光道:
“只要我接近那个女人,我身上的时间之光,就会颤得厉害,我真的没有骗你,骗你是猪。”
“你本来就是。”龙三头发一撩。
······
······
白行川和龙三重回立春院。
大厅里,一个个秀色可餐的舞女扭转着腰肢,个个舞技惊人。
白行川凑近龙三道:
“等那个紫衣女人出来后,我们一定要盯紧她,她可能还会回房间,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进去,时间之光一定在她身上。”
龙三听着,不住地点点头,可眼神却半信半疑,打量着白行川,道:
“你确定啊,等等可别啥也没找到,平白无故落下个‘淫贼’的名号。”
白行川无语,有些生气地看向龙三:
“不确定我敢来吗?肯定在她身上,就是不知道,那个紫衣女人是人还是妖,如果是人的话,那就好办了,万一是什么妖魔鬼怪,我们一定要小心。”
“小心个屁!该小心的是她吧,有我们这两个雌雄双煞在,还有她蹦跶的份儿?”龙三撇撇嘴。
她看着白行川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有九层相信他了,也有些紧张起来,可嘴上的威风,还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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