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被许大茂这话说的当场气结,不过,这小子说的换粮票的事,太敏感了,真要是传出去,老太太那边事儿可就大了。易中海脑袋飞快的转弯,终于,他也是想到说辞:“许大茂,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你作为我们大院里的一份子,就非要破坏我们大院的名声么?不管你说的事是不是真的,这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大院今年还评不评优?到时候评不上,少的那些福利待遇,你给我们大家伙儿补么?!”
易中海也不愧是老狐狸了,在这种紧急的状况下,还能扯上这么一块集体的大旗,一下子就激起了旁边围观住户们的在意。
此话一出,大家看热闹的也是不免道:“一大爷这话说的倒是没错,许大茂,你别在外面瞎嚷嚷这种事,我们家还指望那些福利待遇呢。”
“就是的,你小子看清楚了没?要是乱讲话,小心我收拾你小子!”
许大茂本来还不在意得罪聋老太和一大爷,可这下一看整个大院儿的人都议论自己,这也是让他脸色有些僵了僵。
对此,易中海却是趁热打铁:“行了,咱们自己个儿大院出的事,别在这门口闹腾,进院子,实在不行,开个全院大会,总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吧?”
“一大爷这话说的没毛病。”
“就是的,有什么事儿全院大会讲,在外面闹算什么?”
“现在国家正是人手短缺的时候,咱们能在院子里解决,就不要麻烦组织,给国家添麻烦!”
众人对于这个提议也是附和着。
倒不是他们心里多向着易中海和聋老太,主要还是易中海刚刚的一番话起到作用了。涉及到每个人切身的利益,大伙儿自然是屁股决定脑袋了。
众怒难犯,许大茂瞧见此幕,脸色闪了闪,变幻片刻,也只能是点点头。
“一大爷,你要这么说,那就直接开全院大会吧,今儿这事要是不说清楚,反倒是成我的不是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许大茂率先是走进大院。
瞧见许大茂这动作,易中海脸色微微一沉,不过总归是控制在了大院里边儿,倒也还有周旋的空间。
前中后院的街坊邻里们见状,也知道马上要开大会,当即也都是陆续的进了院子。
易中海回过头,先是来到聋老太边上,此时,他脸上也是有些无奈:“老太太,之前就提醒过您……”
聋老太换粮票的事儿他又如何不知呢,也不知道这老太太怎么弄的,自己隔三差五的给她送吃的,时不时的还支援点儿钱,这老太太还能把粮票攒着,去换钱。
之前提醒聋老太,易中海也没当回事,毕竟这事儿只要是做的隐蔽,加上不太过分,组织上面其实也不会太计较的。
可没想到,这回却是被许大茂这小子给盯上了。
此时,聋老太也没有之前那般自持身份了,毕竟动静闹的这么大,就算是有易中海,也不是很好收场了,主要是自己换粮票的这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易中海在一番思索后,瞧着许大茂进院的背影,很快他似乎是想到什么,于是在聋老太耳边说了几句,也是先快步的跟了进去。
……
半个多小时后,中院这边,大院里的街坊们全都聚集在这边。
因为是休息,所以今儿个人基本上都到齐了。
包括何雨柱一家子也都搬着小板凳出来。
三个大爷依次坐在那个石凳子上。
而许大茂却是单独的站在中间。
与此同时,娄晓娥此时搬着板凳坐在前排,目光和许大茂对上的时候,还有些警告之意。
很快,易中海先是清了清嗓子,“各位,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呢,是因为许大茂同志,怀疑聋老太私自卖粮票,所以呢,把大伙叫过来,一起讨论下这个事。”
这时,聋老太也是坐在旁边。
不少还没听到这事儿的住户们,一听卖粮票,不由都是有些惊讶的看向聋老太,这可是投机倒把。
而聋老太此时的神情,又是恢复到了之前那个德高望重的模样。
“这事呢,我初步是了解了一下子,只能说呢,这其中可能是有些误会的。”
易中海自顾自的在那说着。
“许大茂同志呢说今天早上看到聋老太去鸽子市换粮票了,那就让他来给大伙先讲讲情况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看了一眼四周,和自己媳妇眼神对上,又和易中海目光对上,接着,他想了想,道:“嗯……我今天早上确实是看到聋老太出门了,因为今天休息嘛,所以我好奇的就多看了一眼,老太太去的地方是鸽子市,我当时看到就有些慌了,还以为老太太是去换粮票投机倒把呢,所以就赶紧跑了,也就没看到具体的细节,后来我才知道,老太太也就是正好路过那边,今儿这个事,恐怕还真是个误会了。”
许大茂此话一出,坐在大爷位置上的阎埠贵镜框底下的眼神闪过一抹光亮。
他是第一现场的全称目击者,刚刚许大茂和聋老太之间的情况,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要说聋老太没去鸽子市换粮票?碰巧路过?这话骗鬼呢。
不过,刚刚那一幕,也就是他和少数的几人瞧见,所以,这时许大茂开口,也没人站出来多嘴什么。
而此话一出,街坊邻里们却是一路闹起来。
“许大茂这小子,这不是闹着玩么!”
“是啊,误会?白把大伙儿给折腾一趟!”
“还以为什么事呢!”
听着这些议论,一大爷易中海却是主动开口:“嗯,既然许大茂同志这么说,那这老太太投机倒把的事也就是不成立的,不过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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