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没事。”黄氏推开水筒要起来,可沈小叶哪里肯依,硬是托紧她肩背示意表哥也压住人,道:“补多点糖水。”
林氏这边问向道长,得知并无大碍才彻底放心,然后又问壮壮经过。
但壮壮根本记不清,只得由何大叔给她和大家讲一遍。
最后众人划分好野猪归属准备带回去现宰,同时决定留下七八个人在附近先守着,待天稍下凉后,再组织人员进山赶赶那头跑掉的野猪。
等沈小叶推来手推车要大舅母黄氏坐上时,忽听人道:“庚哥儿,你家田里的水漫过地头了。”
“这就来。”她和表哥嗖嗖叫的跑去改送水口,都不想再听黄氏的碎碎念。
他俩却是不知,黄氏正跟婆婆讲:“娘,我看最近别让他俩再过来这边,浇地就我……”
“不行,我方才托了何家老大媳妇,让他家帮忙浇到今天擦黑,给他按半天按二十文算。
浇不完,等岁哥儿回家来。”林氏比她更担心俩小的,连着两天下地都有事找来。
黄氏想了下,待要同意却又发现两个孩子往坡地那边走,“娘,他俩又去作甚?可别再上山。”
“不会的。”林氏确信两个小的知道轻重。
沈小叶和沈存庚两个,的确没有大中午进山的打算,是改开水渠口又堵好田里跑水的地方后,小玄猫讲:“沈小叶,你摔倒的沟下面,是个兔子洞。”
“有兔子吗?”
“刚刚有,这会儿不知道。”
“我说怎么滑倒了,看看去。”沈小叶当下就找了表哥。
沈存庚很愿意掏兔子窝:“看看去,刚刚我只顾铲土盖血,没仔细看那里。
开春后,兔子就四处打窝,它们还特别能生,偷吃庄稼长的特别快。”
他摸了摸腰带:“正好我有带着打火石。”
两人说干就干,拿起地头的两个桶装满水,还在坡地边上寻到几团晒干的杂草拿来,很是小心翼翼的迈向蓄水沟。
小玄猫舔着胡须道:“兔子会打好几个洞口。”
“所以先探明敌情。”离水沟两米时,沈小叶丢下水桶和表哥分工,她甚至猫腰近前,用手轻扒她滑倒那处水沟边上的土。
当她真的扒出洞口时,抬眼望向在别处搜寻的表哥,直到看见他在几米外的红薯秧边蹲下摆手,她才将水桶压在洞口再寻另一个口。
“我听见它们在下面的动静了。”小玄猫几乎不用她再寻,指出西边五米外有个洞口,于是在她第二个水桶压上时,沈存庚已经搬来大石块堵住他找见到口走来。
他看了看几个洞口位置,道:“应该只有三个洞口,现在开始熏烟。
你到水沟边上熏,我这边好用水桶扣它们。”
“表哥,我去找个口袋来,不然水桶上的提手扣不严洞口。”沈小叶想要一网打尽。
沈存庚单指拇住下巴道:“万一,没有呢?”
“有的,下面有动静。”她觉得小玄猫耳朵应该很灵。
沈存庚不想浪费时间:“它们精的很,不定又在打出口。”
“是找见兔子洞了。”上山巡了片刻的恒溪道长几个飞跳,轻轻落在两人不远。
且他还递出个破麻袋道:“拿去用,我借的。”
“道长,您可真是及时雨,晚饭来我家吃呀!”沈小叶欢喜的接过。
有了麻袋和道长,熏烟之后洞下的兔子那是手到擒来,不大会儿就有十来只逃出的兔兔闯入麻袋。
“大收获!”沈存庚得意忘形中扎住鼓鼓囊囊的口袋,拎起的瞬间,咻咻几声,两只大肥兔从他脚下的口飞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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