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言好语相问的时候,他不好好配合,现在,她已经不想再听他说话了。
“你想对我用刑?”
待潘微良到了床边,钟司怀侧过头,盯着潘微良问。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人好脸色。”潘微良冷漠地盯着床上的人,就像是一个冷酷而残忍的机器人,没有一丁点的感情浮动。
“你算是给过我好脸色吗?”钟司怀反问,“你连机会都还没给过我。”
“给了,还有他,我也给了。”潘微良指指一直在挣扎的魏齐安。
钟司怀瞅了一眼魏齐安,魏齐安拼命地摇头。
魏齐安没有想到,因为他不配合,这个女人竟然直接将所有的怒气发在了少将大人的身上。
钟司怀倒懒得怪责魏齐安,他又重新将视线转向潘微良,道:“你觉得就一点点盐水而已,我会屈服吗?我反正是个废人了,只能等死,就算将你想知道的一五一十全说了,最终也是一个死。你觉得我还会怕吗?”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潘微良不以为意道。
这时房间响起敲门声,潘微良朝着门口喊了一句:“进来。”
阎江提着一桶盐水进来,问潘微良:“少小姐,你要盐水做什么?”
这时,富家从阎江身后挤进来,看见潘微良,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少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你们来了正好。”
潘微良推着轮椅回到了门边,对阎江道:“阎江,你把钟司怀从床上弄下来,把他双手铐起来,吊在墙边。”
“哦……”阎江不知道潘微良要干什么,放下盐水,照着潘微良的吩咐,去挪放在床上躺着的钟司怀。
富家站在潘微良的身后,不明状况地打量着房间里的场景。
潘微良面无表情看着阎江将钟司怀从床上扛下来,扔到墙边。
她淡淡地吩咐一旁的富家,道:“富家,你随时关注着钟司怀的生命迹象,不能让他死。”
被拷在一旁的魏齐安剧烈地挣扎着,拼命想要表达什么。
然而,在场的人,压根就无视他的存在。
“你想一直折磨我?”钟司怀轻蔑地笑了一声,“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看起来未免太幼稚了。你果然还是没长大,要折磨一个人,好歹也要上点酷刑,凌迟一下,剥点皮什么的。”
钟司怀任凭阎江将他当做一个木偶娃娃一样用铁链铐起来,他的视线始终微笑着盯着坐在轮椅上,神色冷漠,眼神深邃看不见底的少女身上。
“要不要我教你一点?”
戏谑般的言语,昭示着钟司怀对眼前这种刑罚的不屑一顾。
“你们那种血腥的刑罚我看不上眼。”潘微良冷冷道,“钟司怀,我说了,我不想要你的命,所以,你要一直活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自己尊严被溅碎一地,而他……”
潘微良伸手指了指一直在努力挣扎的魏齐安。
“他也会目击你所有尊严扫地的过程。”
“然后”
“我会放他走。”
“你什么意思?”
一脸游刃有余的钟司怀也终于严肃起来。
“毁坏一个人的**算什么,摧毁一个人的精神,那才是真正的刑罚。”
冷酷的话语从双唇之中吐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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