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万干几万斤鱼,那得多大网呀!
还是等后年渔业开放的时候再说吧能,实在不行,到时候买一条大渔船,趁着八十年代水肥捞几年,到了九十年代就把船兑出去。
两个人边走边说就来到这个山坡的最北头。
这个向南的小山坡到这里和六仗沟沟里那座大山交汇,知青墓就在这里。
这个山坡其它的位置都被老户们占了,有些家占的坟地地盘都特么够埋五辈人了。
就没有什么好地方了。
知青是外来者自然也就只能在边边角角安家了。
知青墓当初立了一块石碑。
也亏的有这块石碑,否则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知青墓在什么地方。
这里到处都是荒草,连个土包都看不着了。
但有这块石碑在就好办多了。
只是这块墓碑也被藤蔓缠绕的看不清上面的字迹了。
白峰拿起镰刀就开始清理石碑附近野草和石碑上的藤蔓。
侯殿荣拿着铁锹也帮助清理地面。
白峰把石碑上的藤蔓清理干净了,才算看清墓碑上的字迹。
墓碑上的字迹早已经没有了颜色,和墓碑变成一样的色调,只能通过上面刻下的文字痕迹进行辨认。
墓碑上的文字如下:崖城雾岛公社白家大队省城知青,蔡建生之墓,一九七四年七月二十五日立。
白峰扫了一眼墓碑上的文字,继续干活,直到把墓碑后的杂草也清理的干干净净。
带杂草除净,才勉强能看到一个小土堆。
白峰从侯殿荣手里拿过铁锹,以这个勉强可见的小土堆为中心,挖土垫方,重新垫起了一个土堆。
这一切做完,把故意留下的香纸在石碑前点燃。
最后拱手拜了两拜转身离开。
“你怎么突然想起知青墓了?”
“有人嘱托,我去省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当年在咱们大队插队的知青,是她提起这个人的,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祭奠祭奠他。”
往回走的时候,白峰还用镰刀把沿途的草清理了一番,算是潦草地清理出了一条小路。
走回家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七月十五不是个适合出门的日子,所以,白峰回来后哪也不走了,抽空去看看他的那些土冰柜。
然后就在家门口带两个孩子玩儿。
“爸爸!又有大船来了。”白航行指着海里一艘挺大的渔船喊到。
“船有什么看的,你的那些小人书是不是都丢光了?”
“谁说的?一本都没少,都在箱子里锁着呢!爸爸!带我们到海边看大船好不好?”
“不好!现在水凉,不能到海边...咦!这艘大船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白峰无意间扫了一眼码头,看到一艘大渔船正在靠岸,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何家潮的身影。
这货从船上跳到码头上,用缆绳往码头上的水泥系揽柱上拴。
这货怎么又来了?
白峰算计了一下,他们才回去五天。
今天什么日子这货就把船开出来了?
白峰站起身一手牵一个孩子来到海边。
“白哥好!”
“白哥好!”
“白哥好!”
船上又冒出两个脑袋,是何家水喝姚立刚。
“好好!我说你们三个,今儿这日子你竟然也把船开出来了,还真是不信邪呀!”
何家潮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们急着来你这里拿货,还真忘记了今儿是什么日子。”
这不是鬼话吗,你们今天没去祭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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