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殿荣二舅也说了句祝母亲健康。
侯殿荣姨夫也说了句祝福的词。
接着就是侯殿荣了。
侯殿荣端着酒杯:“祝姥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说完一饮而尽。
这小子搁哪学的?行啊!
白峰是外人,按理说他是不用说什么祝福的话的。
但桌上的人都说了,他当然也得说两句。
“老人家!我和您外孙是从小到大一起玩的朋友,我就跟着他叫您姥姥了!姥姥祝你笑口常开,合家顺意,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侯殿荣的姥姥乐得合不拢嘴。
接下来就是吃饭喝酒。
侯殿荣的大舅小舅姨夫对白峰不喝酒表示疑惑。
“大舅小舅还有姨夫!他真不喝酒,以前喝的,老能喝了,自打从里面回来后,烟酒全戒了。”
“烟酒全戒了?厉害呀!酒我不喝觉得还行,但是烟是真戒不住,太难了!”
侯殿荣姨夫不蔫不语整出一句:“净瞎扯!戒烟有什么难的?我都戒十好几次了!”
反应过来的人就哈哈一笑。
“小白!你能把烟酒一下都戒了,真的让人佩服。”
“也没啥!谁搁到那种环境,都能把烟酒戒了,因为根本捞不着。”
侯殿荣的舅舅姨夫们显然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
“什么环境能把烟酒都戒了?我们也想去试试。”
侯殿荣哈哈笑了起来,不过看看白峰没好意思解释。
这有些不好意思的?只要老子自己不觉得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监狱那个地方可不能随便去,一辈子不和它们打交道最好。”白峰说得很平常。
“小白!你还在里面待过?”
“待了两年!”
“因为啥呀?”
“把人打坏了!”
另一桌的何家潮恍然大悟:“白哥!怪不得你面对张继远的时候一点不慌乱,原来是见过世面呀!”
白峰心累,蹲笆篱子叫见过世面?
那这世面可不推荐别人去见。
“啊!你们和张老三发生矛盾了?”
“刚才在海边,张老三,于老二,董老四三个家伙差点把荣哥的拖网抬跑了!”
侯殿荣一惊:“啊!有这事儿!网偷走了没有?”
“当然没有。”
“张老三那混蛋啥也没说?”侯殿荣大舅何有有些担心地说道。
张老三这混蛋在南湾岛可是混账透顶,几乎是万人嫌。
好事儿不干,坏事儿一堆。
偏偏这小子还不怕死,不要命,因此这两年这货隐隐成了南湾岛一霸。
“一开始老硬了,董老四那比货还拿石头差点打到我。”
“后来呢?”
“后来白哥说要送他们进去蹲十年二十年的,这三小子当场就熊了。”
“我还以为他们真不怕死,原来是装的,最后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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