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将出马,整条鲶鱼。”
这破玩意儿个头小不说,压根就不值钱,也不算好吃。
白峰连摘都没稀得摘。
白峰接手的第二钩是条四五斤重的黑鲷,聊胜于无了,能值个一块几毛钱。
接下来鲈鱼,鲅鱼,黄姑乱七八糟的上来不少。
虽然鱼上来不少,但没有多少大货硬货。
“唉!看来你这运气也不咋地呀!全上些不值钱...哥你昨晚肯定也和我嫂子耍大刀来着!”
“没有的事儿,我像你们这些没出息的东西,一天到晚当饭吃了,少一顿不行!我们十天八天...”
“我听你忽悠我,嫂子是六仗沟最漂亮的女人,你能十天八天才咬一口?你糊弄鬼呢!”
“真的!又不是十八二十三,能当...哎呀!握草!来了!”
来了两个字在渔船上有特殊含义,它表示有大货了。
这确实是条大货,一条长达两米的黄鲣子。
“握草!这么大的黄鲣子!这回算是小发了一下。”
黄鲣子学名黄条鰤,其实八十年代,黄条鰤并不罕见,海里四五十斤的有的是。
但是这么大个头的黄条鰤却非常罕见。
虽然这鱼已经半死不活了,但俩人还是费了点力气才把它弄上船。
侯殿荣套出个卷尺还量了量长短,差一点就一米七长。
“这条黄鲣子怕是有一百斤了!”
“差不离!没有一百斤也的有九十多斤,能卖一百多元,若是送到城里大酒店,说不定能卖二百多元。”
这鱼若是拿到四十年后去卖,可是一千大几百一斤,能卖十几万呀!
但是现在,就能卖个一百二百的。
“哥说哥昨天晚上没扯蛋,信不?”
侯殿荣眨巴了半天眼睛:“看来以后出海前,要节制点,这都怪你,教我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老婆两三天就逼着我复习一回。”
“你这啥物呀!哥好心教你,现在反而受埋怨,古话说的好,渔夫和小人难养也!”
“呸!那是女人和小人难养好不?”
“好了!赶紧收钩吧!”
有这条黄鲣子打底,侯殿荣笑容满面地溜完了剩下的钩,然后重新上饵又投放到海里。
“有这条黄鲣子就行了,其它的有没有都无所谓了。”
“真的!如果现在有一个鱼群过来,你打不打?”
“鱼群?”侯殿荣抬头看看天。
“有鱼群过来也不打了,时间来不及了。”
“你过来看看水里这是什么玩意儿,细长细长的,是鳗鱼还是海蛇?”
侯殿荣就跑过来看,瞪大了眼睛看着海水里那一些细长的玩意儿。
“是鳗鱼!”
“你确定?”
“确定!”
“那特么还等什么?手抛网呢?”
侯殿荣手忙脚乱地拿来手抛网,兜头就扔了下去。
然后俩人就往上拖。
“慢点!如果是海蛇咱俩就撒手!”
如果拖一网海蛇上来,那还混个屁呀!
“现在不是海蛇繁殖季节,不可能聚堆的,肯定是鳗鱼!”
虽然侯殿荣再三保障,但白峰还是非常警惕,在渔网出水,确认是鳗鱼不是海蛇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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