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的李瑗有些慌乱和害怕,新柳军的彪悍完全超乎他的想象,护城河连一都没守住便被突破,今,也不过是新柳军攻城的第三而已。
可是新柳军已经登上城墙了,李瑗一时心里对李大亮和窦轨非常怨恨,让他来挡新柳军,纯粹就是送死。
好了与舂陵的张镇周协同防御,可张镇周就是个死脑筋,这里已经打了三了,还是不见一个救兵。
这时,牛秀提马上前,高声喊道:“李瑗,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否则待我军攻入城内,定斩不饶!”
“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
一时间,战场上喊声震。
李瑗听的真真切切,吓的冷汗直流,脑袋一热,便高声喊道:“投降了,不打了!”
这一声投降,让唐军最后一丝士气瞬间荡然无存,短暂的错愕后,便纷纷扔掉手中兵器。
城外萧正等人不由大喜。
哪怕知道萧正不喜吹捧奉承,刘简还是忍不住笑道:“主公威,竟吓的敌军胆寒而降,真可喜可贺!”
“哪里是我的威,是将士们浴血奋战,才换来一场场胜利啊!”
刘简也收敛笑容,严肃道:“主公,属下知道您爱兵如子,但生逢乱世,谁也逃不脱躲不掉,主公切莫过于伤心。”
“我明白,文郁放心,我不会感情用事,更不会因噎废食。”
随着李瑗的投降,唐军兵败如山倒,新柳军顺利进入枣阳城。
连年战乱,人口锐减,枣阳城冷冷清清甚是萧条,偶然见到街边的百姓,也是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眼神甚至都有些麻木,萧正当即下令开设粥厂,维持城内秩序。
对于李瑗,萧正并未为难,好生宽慰后,下令将其释放,李瑗感激涕零,不住向萧正道谢。
当夜,萧正将他与凌敬所议告知刘简。
萧正笑道:“文郁,李靖既然可与韩擒虎论孙、吴之术,那我们三个臭皮匠就和他掰掰手腕!”
“主公谦虚了!”刘简笑道,“主公奇袭洛阳,画像拒敌,精彩绝伦,属下以为,李靖不及主公多矣!”
“侥幸而已,与李靖还是比不聊。”萧正摆了摆手,正色道,“文郁,我的意思是这样,既然李靖想用杜伏威这颗棋子,那我们就先把这颗棋子清理掉,至少也要让这颗棋子动不了。”
“主公的意思是想让孙柏庆所部主动出击?”
“不错,当初我军之所以没过长江,原因有二,一来,我担心杜伏威、李子通和沈法兴在无力单独抵抗我军的情况下,会联合起来自保,二来,就是河南战事了。”
注:历史上张镇周是在621年八月,以淮南道行军总管镇抚南方,本文略有提前,行家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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