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鸿放开浮桥,率领一千骑兵迅速向卢祖尚方向靠拢。
李曾分出五千人从浮桥处向对岸挺近,两人配合倒挺默契。
嘶喊声,惨叫声,怒吼声,鼓声,响彻谷水两岸。
卢祖尚的中军大约有一千人,这一千人论勇武或许不是最强的,但却个个对其忠心不二,而且敢杀敢拼,此刻连阵型都顾不上整顿,便如猛虎一般扑上前去,与新柳军开始搏命。
吴鸿非常有经验,你若搏命,我就咱暂避锋芒。
今也不求全歼敌军,就是要抓住卢祖尚!
为防止卢祖尚突围,或者趁乱逃走,吴鸿下令手下将士边战边退,同时在外围布置了一道又一道封锁线,目的就是死死缠住对方,待李曾来后,再围而剿之。
卢祖尚和属下自然明白吴鸿的意图,一个个都红了眼睛,不住的嘶吼着:“杀敌!杀敌!”
可任凭卢祖尚等人拼劲全力,也没能杀出重围,李曾分出的五千人进入东岸后迅速包围卢祖尚所部。
此时色渐晚,吴鸿和李曾不约而同的下令点起火把,片刻后,两岸便被火光映的通明。
随着时间的推移,包围圈越缩越,李曾也率部围了上去。
卢祖尚浑身鲜血,胳膊上也中了箭,再看看左右,只二百人不到,卢祖尚叹了口气,虽然心有不甘,可此时再无回之路,至于投降萧正,他想也没想过,大丈夫做了不悔,卢祖尚手举腰刀就要自刎。
可刀一搭到脖子上,卢祖尚猛然想起翟三的话,“你卢家满门男丁一个都跑不了!”
卢祖尚心中隐隐作痛,他若死了,光山还哪里守的住,儿子刚刚六岁
一群正在厮杀的属下忙乱中看了卢祖尚一眼,见卢祖尚想自刎,一个个大惊失色,“卢公,不可啊!”
卢祖尚心想,我卢某还要向萧正叩头求饶不成!一咬牙,手腕一用力,鲜血从脖颈喷出,尸体栽落马下。
剩余这二百来人顿时怒吼着“报仇”冲向新柳军,可这二百人哪还能翻起浪花,不消片刻,战场便归于宁静。
吴鸿下了战马,来到卢祖尚尸体前,道:“可惜了,就想活捉这家伙呢!”
李曾笑道:“你知足吧,这下算是立下大功了,回头请客啊!”
“哈哈,好,一言为定!”吴鸿大笑着回道,此番卢祖尚战死,再取弋阳就容易的多,吴鸿自然高兴。
李曾率部追了一百多里,又经过一番血战,将士都十分疲敝,李曾便派斥候带着卢祖尚的脑袋,连夜回义阳报捷。
大军则就地扎营。
吴鸿倒是没在簇歇息,对李曾道:“李兄,卢祖尚阵亡,这消息估计瞒不住,光山周范会不会率部突围也不好预料,弟手下伤兵就有劳李兄照应,弟就先告辞了。”
“自家兄弟还客气什么。”
吴鸿拱了拱手,率部向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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