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哩谢特!”
阿伦觉得自己背上的力量一轻,直接滚到了地上,顺势就这么一躺,仰面朝着屋顶,四仰八叉的躺在减震垫上,不住的发出不文明的赞叹声。
符冲此刻笑眯眯的望着他。
这一通大约九十分钟的操练下来,符冲把这小子都快给练废了。
就在刚刚,上一组深蹲,直接就把这货给蹲哭了。
但对于健身的人来说,难受的同时,当他发现自己的力量已经又上一个台阶的时候,这种痛苦同样会把他的欣喜给放大几倍。
这有点像是玩游戏,你要是作弊获得的胜利,虽然也有喜悦感,但总不如千辛万苦获得的胜利更加让人激动。
这时候的阿伦就是这样,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愉蜕,把他的情感放大了,整个人都有一种扭曲的快乐。
符冲踢了他一脚:“让开,我也蹲两组”。
阿伦躺在垫子上,连一根手指头都懒的动:“我动不了,让我就在这里躺一下,真是太棒了,比和一個姑娘来一发还棒”。
符冲瞟了他一眼,直接伸手拽住了他的腿,把阿伦整个人如同拖一只死狗似的,我拖到了一边。
自己站到了深蹲架上,开始热身。
阿伦看到符冲要蹲,把脑袋抬了一下,望着符冲深蹲。
“噢,你还是人么!”
阿伦看到符冲给自己加的重量,便来了一句。
符冲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直接给自己来了一组十六个后,觉得自己的两条大腿有点感觉了,这才把肩上的杠铃放回到架子上。
“你还说你没上科技?”
符冲回头扫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阿伦这边正要再和符冲叨上两句,突然间见到头顶个影子,下意识的往上看去,瞬间觉得什么东西落到自已的脸上。
伸手摸了一下,立刻惊道:“噢,谢特!”
这可不是骂人,而是他刚才真的摸到了一坨谢特。
谁拉的?
那肯定不是符冲拉的,也不可能是别的家伙,至于银豹什么的拉出来的谢特估计都能糊阿伦一脸。
不用问了,除了鹦鹉就没有别人。
“叫二爷!”
鹦鹉站在了旁边的卧推凳上,冲着地下躺着的阿伦就来了一句。
这段时间,鹦鹉和一帮人混在一起,对的,就是五伯手下的工人,这些人有一部分是符冲的族侄,另外一部分也都是中国人或者华裔。
大家对于四大名著都是有点了解的,加上这帮家伙也乐意和鹦鹉逗,所以符冲家的鹦鹉就有了几个名字。
大名叫绿二爷,因为它老是用关二爷的语气说话,所以一帮小子就这么凑热闹叫它。
也有叫二爷的。
人家这么叫了几次之后,鹦鹉似乎觉得自己好像真是叫二爷了,缝人就和人介绍要叫自己二爷。
当然,也和符冲说过,但是被符冲揍了几次之后,鹦鹉就不敢了,但在鹦鹉的认知中,可能觉得自己就叫二爷或者关二爷吧吧。
符冲叫它绿皮,或者绿皮怪。
阿伦哪里懂中文,脸上还糊着一泡鸟屎呢,嘴里怎么可能干净。
“玛渍伐克……”。
听到阿伦暴粗口,绿二这哪里能忍啊,它又是什么好鸟?直接就开始如数家珍起来。
虽然美国的粗口少,但是阿伦的语速哪里能跟的上绿二,这可是学过口技,能模仿不同人说话的鸟人啊。
这下该阿伦傻眼了,连脸上的鸟屎都忘了擦了。
望着符冲伸手指着绿二,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这是鹦鹉?”
“不,这是哥斯拉!”
符冲没好气的回道。
说着,符冲走到自己的健身包中拿出了一包湿纸巾递给了阿伦。
“擦一擦,爬起来去洗洗”。
“一整包都给我,这么吝啬做什么”。
阿伦直接从符冲的手中把一整包湿纸巾都给抢了回去。
符冲还想和阿伦说上两句,但是见这货擦完脸上的鸟屎之后,就开始和绿二逗了起来,他便继续虐自己。
等着符冲练好,出了一身臭汗之后,又去外面跑了一圈。
“着不着急走。如果不着急的话,我给你找个屋子住下来”。
回来的时候,看到阿伦依旧在和绿二聊天,只不过地方换了,从仓库换到了外面旁边还有几个空闲下来的工人。
阿伦听了之后,直接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一时间真不知道要去哪里”。
符冲点了点头,想了一下伸手指了指自已现在住的小屋子旁边的那一间小组合屋:“要不那一间你看怎么样?”
阿伦说道:“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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