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自己落空的手,殷酒微微睁大眼。
靠!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居然躲开了!?
殷酒不可思议的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陆岑宴,“呜呜呜你居然躲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毅然决然,决定倒打一耙。
陆岑宴张了张口,殷酒立马堵住他的话:“你不用说了,我都懂,得到了就不爱了呗。”
陆岑宴敛眸,直接不说话了。
殷酒却是上纲上线:“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心虚就是沉默。”
她一番话让陆岑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搞的里外不是人。
三叔目瞪口呆的瞧着小两口,这两人吵架可真有意思。
正话反话全让殷酒一个人给说了。
“我不过就是推了你一把,你居然还给我脸色看。”
殷酒将无理取闹这一套贯彻到底。
陆岑宴捏了捏鼻梁无奈开口:“我没有。”
殷酒:“你还学会强词夺理了。”
陆岑宴:“……”
殷酒苦口婆心:“你想想我怎么不推别人只推你,还不是因为我爱你,你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
陆岑宴说不过殷酒,只能认错:“是我态度不好。”
“你那是态度问题吗?”殷酒伸出一根手指暗戳戳的戳着他的胸膛,“我们江家家规第一条,不准对老婆发脾气,记住没有?”
三叔在旁边适时出声:“我怎么不知道?”
殷酒这才注意到三叔居然还在院子里,她表情惊骇:“不是,三叔你怎么还没走?”
刚才和陆岑宴发疯说的话全被三叔听去了?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无理取闹,她如遭雷轰。
这下子丢人丢大发了。
三叔摸了摸脑袋,后知后觉自己当电灯泡了。
“那啥,叔想起家里门没关先走了。”
三叔找了个拙劣借口立马离开了江家。
殷酒转身,发现陆岑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心情不错。
一想到刚才说的话,她立马瞪他一眼:“别笑了!”
笑笑笑就知道笑!
陆岑宴又恢复冷淡的模样:“嗯,不准对老婆发脾气。”
殷酒:“……”闭嘴啊!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奶奶也帮完忙回了家。
江家酒窖里,还放着近百坛酿好的酒,奶奶找人搬出来了十几坛。
每年秋季初广场上有表演,周围都是摆摊子的小商贩,小时候殷酒可是最期待这种时候,既有歌舞表演看,又有摊贩卖零食水果,特别热闹。
周围地区的小老板有时候会大批量订购一些农副产品,每当这时候,酒是最受欢迎的。
殷酒想帮忙,但奶奶硬将人推回屋子里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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