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宗室,却把朝廷的脸面按在地上来回摩擦,蠢不可言。
或许吸了二百六十年的血,已经把他们脑子给吸干了。
军兵们一拥而上,把宗室绑起来,拖起来就走。
朱由检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历史上的崇祯听到福王被杀会长泣悲叹。
放两串鞭炮庆祝下……国家将亡不合适,怎么也要扔出去喂狗吧?还安葬,脑子进水了。
宗室这么一闹,朱由检看明白了,根本不用担心宁王第二,更不会有靖难第二。
直叩宫阙都不敢,妄图以给魏忠贤哭孝得方式逼迫朝廷就范,凭这脑子与胆量,能搞出多大的事?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怎么想出来这个办法的?
朱由检回头,道:“把朱观炲带回去好好审审,看到底谁怂恿的,查明白,抄家灭族!”
“皇爷放心,奴婢马上就办。”徐应元点了一队军兵,拖起朱观炲就往东厂去。
“皇帝,饶命啊,臣知错了,知错了……”朱观炲大声求饶,皇帝只当听不到。
回到皇极殿已经过了开朝时间,但诸臣依旧在等着。
今天皇帝的脸可是被宗室糟蹋了,有事说事。
户部尚书房壮丽奏:“臣根据考核结果以及各人意愿,确定本科进士安排,请陛下圣裁。”
基本上是按照一甲从六品,二甲七品,三甲从七品的原则授官,若是去边远穷危,可超擢。
皇帝没心情看,道:“明日朕为各进士践行。”
“恭候陛下训谕。”房壮丽回道。
皇帝心情大坏,别逼逼。
退朝。
回到后宫,王永庆带着几个小太监,押着栾庞志迎了过来。
迎了礼,王永庆说道:“万岁,这厮在懿安皇后洗漱更衣时闯进了慈庆宫。”
“混账!”朱由检箭步上前,把栾庞志踹翻在地。
“皇爷恕罪,奴婢是急着报信啊,郑太贵妃持剪刀……”
“放屁!”朱由检怒喝道:“就争那么一会功夫?如此无礼,朕看你就是觊觎……来啊,拖出去杖毙!”
“皇爷饶命,皇爷开恩啊……”栾庞志哀求无果,被王永庆带人拖走。
皇帝气喘吁吁。
皇嫂多尊贵啊,皇帝自己都要避免远观,更不能亵玩,这没卵子的倒好,居然敢去无礼偷窥。
这时,刘大宝走过来,拜道:“皇爷,郑太贵妃忽发暴疾,急宣御医来治,无效,已经病亡。”
“病逝?”皇帝皱眉。
刘大宝说道:“皇爷,确实病逝,诸宫人与太医确认无误。”
让贵妃病逝用不了这么久,主要是让宫人闭嘴费了些时间。
“按制礼葬。”朱由检顿了下,说道:“朕记得先皇祖诸妃当葬于定陵之外,是否?”
“是。”
“罢了,神宗最宠郑太妃,虽说因此引发偌多风波,然而情深至重……先皇父为国政考虑,而未能遵从遗诏,尊其为太后,今病逝,便特赐同葬定陵。”
刘大宝拜道:“皇爷纯孝,神宗必含笑九泉,保佑江山社稷绵延万年。”
万历爷要是在天有灵,怕不是跳出来抽死他这个孙子。
朱由检挥挥手,道:“去办吧。”
刘大宝犹豫了下,道:“皇爷,还有一事需要禀奏。”
“有屁就放。”朱由检有点不耐烦了。
“郑太贵妃能知晓宫外事,皆周太端妃告知,因此惹出这般风波来。”刘大宝说完趴在地上,不再多言。
再多说,就要被皇帝削了。
直娘贼,一个个不省心,都是吃的太饱了。
朱由检很不爽,却不好让周端妃跟着病逝。
人串个门聊个天就病逝了,怕不是宫里发生了烈性瘟疫哦。
“放周太端妃出宫,由瑞王尽孝供养。”朱由检想了想,又道:“诸太妃有子女者,皆放出宫,以全人伦之乐。无子女者,如故。”
“奴婢立刻传达司礼监与礼部。”刘大宝应下。
放太妃出去,可以减少宫里的开支,同时让诸王收敛着点,最重要的是皇帝还能落个孝顺的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这时,徐应元匆匆而来,道:“皇爷,问清楚了,是一游方道士指点。”
嗯,你逗朕玩呢?皇帝瞪着徐应元,很不满。
“皇爷,确实如此。
朱观炲交代,其欲上书,因失了爵位而无言路,彷徨无计时,偶遇这道士。
其指点了这个注意,朱观炲利令智昏,便纠集宗室子而行。”
徐应元又补充道:“此乃大不敬,阴谋颠覆朝廷,臣已经令史千户与锦衣卫协力追查,一定把那道士搜出来。”
“可。”朱由检点头。
今天这串事情,真是恶心坏了,不把主使者刮出来,念头不通达啊。
就在皇帝发狠时,袁可立与史继偕求见。
两人联袂而来,必然是军国大事,朱由检调整了下心情,宣。
…………
记得辈分,忘记名字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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