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听到吴良的逼问和姚清雪的疑惑，阿依慕也是明白自己此前决定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危险。
更何况现在自己心心念念的姚圣女也已经苏醒了，这些事情她也不可能一直瞒着对方不说出来。
“师娘，您把觉醒能力想得太绝对了，动用时间和空间的能力制作出来的因果诅咒不过是伪因果罢了。”
“这种诅咒只能从布下的那一刻开始辨别因果关系。”
阿依慕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旁的【先驱】乐呵呵地打趣道。
“可能您没有想到，我控制这具躯壳的时间，其实是在这小女娃捡到黑曜石项链之前，并且在您布下这个诅咒之前，我极其巧合的和小女娃有过接触了。”
“这就导致，这具躯壳并不算在和您有因果关系上，而是和她有因果关系。”【先驱】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毕竟当年的他也没有意识到这一无心之举会导致走出一步妙棋。
可惜，这步本该是绝佳的妙棋到最后还是没能成为决定胜负的落子。
听到他所说的话，吴良眼中闪过一丝不信任。
毕竟敌人说出来的信息结果，怎么可能让自己信服？
谎言这种东西对于可以不断意识转移变幻躯壳的【先驱】来说恐怕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
然而封印姚清雪却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叹了口气向吴良说道：“他没有撒谎，无论是新世界还是旧世界，这么久以来哪怕是将我陷入沉睡前他也很坦诚的回答了我关于诅咒的效果。”
“先驱，十几年以来他唯一向我和你爹撒过的谎就是——伪装成旧世界的尹启明杀了旧世界的你。”
“除此之外，对于我和逍遥的提问，他可以选择不回答，但只要是说出来的就一定是真话。”
听到这里，吴良看向【先驱】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从拐走生肖猪意图谋害京城民间觉醒者，再到对同伴【鬼谷】也下黑手，最后还打算借助诅咒红宝石将自己和老妈一同抹杀的幕后黑手。
【先驱】一直以来都是给自己一种无所不用其极的阴谋家形象。
吴良还真没想到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老妈面前竟然如此坦诚。
说起来好像无论是什么时候，只要【先驱】提起吴逍遥时，他总是会尊称为老师，面对姚清雪时他除了师娘的称呼外也总是用“您”这个敬语。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样啊！？
“呵，师娘，我说过您和老师将我收为唯一弟子那些年的恩情，我是真的很感谢。”【先驱】叹着气说道：“我想要从灵异屠杀中拯救这个世界，你们现在同样也是这么想的。”
“只不过咱们所用的方式并不相通而且还彼此冲突，所以我和师娘您是公平竞争关系，反正您的诅咒已经消除了，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说罢，他带着笑意看向阿依慕。
只不过那本应该温柔和善的微笑，在他现在被削成人彘还满脸鲜血的形象下显得有些可怖瘆人。
“嗯……他没说错，姚圣女，我接触到他的时间确实是在您下因果诅咒之前。”
对此，阿依慕也是低下头带着悔意地说道：“准确来说是在刚捡到项链走出天山山脉那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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