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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随着天门的接近,阿满进入空间暂避,以免天门守卫问东问西。霄京的仙人多次到玉尘宫找她,又在孟吉、菏羽到霄京领取俸禄的时候几番试探。
无他,理由是找她做个笔录。
录什么?
有宫牌还不足以证明她的身份么?
孟吉、菏羽告诉她,这是霄京仙人对某个人感兴趣时的惯用伎俩,百年不变的老套路。以前看着他们用这些招数对付旁人,两人不置可否,权当看个热闹。
没想到,这种套路有朝一日会用到玉尘宫的人身上。
“笔录?”果不其然,她被拦在了天门前,桑月面无表情地举着宫牌,“尊上说了,若有人拦,让你们的仙官去找他算账。反正如果耽误他的事,你们也要到玉尘宫赔罪的。
就辛苦诸位走一趟了,莫要耽误小仙下界的时辰。”
言毕就想冲出天门,可守卫们的反应敏捷,唰地举起武器指着她。与此同时,半空蓦然出现一股威压朝她砸落,伴有一道男声:
“好大的口气……”
趁他话音未落,桑月果断朝头顶抛出宫牌挡住威压,同时用碧水如意化盾直接冲出天门,纵身跃入云海光遁而去。
这些人不敢找尊上的麻烦,也不敢在明面上对孟吉、菏羽怎么样。只好用她这个一无所知、无依无靠无根基的新晋小仙作为突破口,她岂能让他们如愿?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给仙尊惹麻烦,她也很想知道。
有些事不亲历一遍,怎么知道他这靠山是否靠谱?如果靠山是纸扎的,等她回来亲往霄京请罪便是。至于那块宫牌,抛出去挡一波威压立马回到她手里。
认了主的,丢不了。
“快走快走——”
阿满在空间里替她加油,一人一兽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逃往下界。至于仙域守卫会不会追到下界,到时再说吧。以她这命格,该来的躲不掉,得过且过吧。
她是真逃,由于跑得太快,错过了天门处的热闹。
在威压撞击宫牌的那个方位,银发仙尊虚晃的身影出现在天门外。在场的守卫们神色大变,在他抬眸的前一刻垂下眼睑并唰地收起兵器,朝他半跪行礼:
“见过尊上。”
包括刚刚从天而降的三位守将,一女二男,同样脸色苍白地躬身行礼:
“拜见仙尊。”
“不敢当,”仙尊仔细打量自己手中的茶盏,轻描淡写道,“我玉尘宫的小仙居然在天门遇袭,想必霄京众仙对我已经相当不满,准备杀鸡儆猴了是吗?”
“禀仙尊,”动手施压的将领很有担当,直言道,“我等只是……”
依旧没人肯听完他的话,光听见他的声音,仙尊便抬眸瞅了他一眼。将领未曾抬眸,仅突然感到浑身冰冷,顿觉不妙,连忙解释:
“我,我,我只是……”
“我说过,”看着那位将领被冻成冰雕,应声而散,仙尊慢条斯理道,“谁动我宫牌,等同攻击本尊。尔等虽是听命行事,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杀鸡儆猴谁不会?他恰好最是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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