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咬着牙,轻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半低着头善解人意道:“你去玩吧,不用管我的,我就在这里看你们两个玩就好。玩开心点。”
男人的神情如往常般平静,可看起来却莫名有些可怜兮兮的。
阮希有些不忍心了,她让小虎鲸先稍等一会儿,然后让宴玦抱着她去更衣间。
因为她的关系,宴玦身上有时候会被海水浸湿,所以就在旁边设立了更衣室,里面全是他的衣服。
刚才换下的衣服也挂在一边。
阮希把湿透的白色衬衫绑在他左手,又拿了一件干净的衬衫绑上他的右手。
小人鱼做了一個拍球的动作。
这是……让他和他们一起玩?
别说宴玦现在是一个29岁已经成年许久的男人了,就算换到二十五年前,宴玦也不会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两分钟后,一鱼一人一人鱼在海上互相传着河豚。
阮希和小虎鲸在水里,宴玦则是站在沙滩上。
他们是逆时针的方向传豚,阮希用鱼尾传给宴玦,宴玦用手传给小虎鲸,小虎鲸再用头传给阮希。
刚开始那几次,宴玦总是会把豚传歪,还歪到了很远的地方,小虎鲸每次都要游过去捡豚。
担心小虎鲸对夫君有意见,阮希还安抚道:“他以前没玩过这种游戏,所以才玩这么菜的,咱俩是大佬,要让着他点。”
小虎鲸:“好的呀。”
眼睁睁看着两鱼互动的男人,后槽牙咬的更紧了。
就玩吧,再过十几天,保证你们再也见不到。
所幸这场游戏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天空不久便积起了一片片薄云,看起来似乎要下雨。
阮希和虎鲸都不怎么在乎雨滴,但宴玦是一个人类,会被雨淋湿,甚至可能会感冒发烧。
阮希给小虎鲸解释了一番,然后跟着宴玦回玻璃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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