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还有很多事,我不能在国内留太久,可能过几天就回去了。而这个女人,目前和萧旭在一起。阿姨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也知道你想要什么,那我就把这个女人交给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她离开萧旭。至于好处嘛,你会得到你想到的。”
郑佩儿身体往后一靠,意味深长地望着郑悦思好一会儿,“你明白我的话了么?”
郑悦思品味着郑佩儿这话里的意思,突然,她有些激动,“阿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嗯,不错,有什么行动三天后开始吧,那时我已经回到了国。这里有个电话号码,不管是需要人还是钱,打这个电话就是了。”郑佩儿将一张没写名字的字条推到了郑悦思面前。
“记住,手段聪明点,万一被抓到把柄,你知道的,我不会承认。”她又补充了一句。
“明白。”
“嗯,是个聪明的孩子。”郑佩儿笑了。
上午十点半,吴小溪刚有点空闲,见贺珍一脸愤愤然地过来了。
“怎么了,谁欠你钱不还啦。”吴小溪打趣她。
“还真是跟钱有关。院长说要扣我钱。”贺珍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像只掉了毛的孔雀,头埋进椅背里不抬。
“院长为什么要扣你钱?”她就知道是因为钱,贺珍是个老抠,平时买个菜能为个五毛一块地讲半天价呢。
“因为有病人投诉啊!”
贺珍说得激动,还是抬了头起来。那眼里有些血丝,大约是才不久哭过,难怪进门后不想抬头,大约是知道吴小溪发现了,就不再低头了,只是说话的声音还是有点哽咽。
“说是有个病人投诉我态度不好,还吓哭了小孩子。你说冤不冤,咱们儿科诊室一天还不得几个孩子哭啊。而且院长还说,医院里的规矩,一律得为投诉的人保密,不告诉我投放人是谁。我不知道投诉的是谁还怎么对质啊,总不能凭院长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扣我一千块钱吧。”
“一千块啊!”吴小溪一讶。她们的工资一共也才五千左右,这一个投诉就扣掉一千块,而且还是完全没有对质过的投诉。
“就是啊,你说叫人怎么接受得了。再说这投诉,我听院长说,投诉者就是说我不该用压舌板压她小孩子的舌头,惹得她小孩子哭了,应该是等她哄她小孩自己张口,所以,投诉我这属于暴力医疗。”
“&!”贺珍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你说咱们看儿科的,来的十个八个是上感,上感不用压舌板看咽喉还要怎么看?等小孩子自己张口,呵呵,自己会张口的小孩也有,但肯定不是她家的。”
吴小溪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同在儿科门诊干过,她知道儿科有多忙。如果遇到流行病高发时期,一天门诊可以达到一百人次。有些小病人会张大口说声啊,而有些哄半天也不张口或者张了口也看清到咽喉的部位,通常只能借助于压舌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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