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这大汉的陛下如今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个月之后的青城山上,大汉乃至整个天下的名士袁徽看着面前的刘禅被气得脸色涨红。
看着自己面前的郑度和马谡更是忍不住破口...质问起来。
之前那一群大汉的二代将领们就已经让袁徽头痛欲裂了。
一個个虽然这态度上还是颇为恭敬的,但这种事情若是态度恭敬就足够了,这天下哪里还有什么蠢材愚笨之人会存在?
诸如那庞宏,关兴还算是让袁徽能够高看一眼,觉得这两个算是不错的苗子。
那霍弋更是让他颇为满意,虽然其他地方有些问题,但天赋上还是让他格外满意的。
至于其余人大部分就是中人之姿罢了,实在是对不起他们父亲当年那盛名!
但中人之姿也不是不能接受,他袁徽用心教导,对得起那刘禅给他的供奉了。
可这里面并不是只有什么中人之姿,看看那大汉的车骑将军,成天和一只山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
他自己胡闹也就罢了,他竟然还将自己藏起来的酒水全都喝了。
那可是他珍藏了三十多年的美酒,当年从交州被迁到这青城山上他连自己的行囊都差点忘了,这几坛酒水都没敢忘了。
每日自己只能喝一点点,结果这张苞成天大大咧咧的不干正事儿,结果还长了一个狗鼻子,愣是将自己藏在床底下的几坛子酒全给糟蹋了。
现在袁徽一想到这些就感觉心口剧痛,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结果这些家伙还没有让自己捋顺呢,然后那郑度和马谡就再次带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出现了。
看着那群大半还在启蒙阶段的孩子,作为天下大儒的袁徽已经不是质问那么简单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口比想到张苞偷喝了他的酒更加痛苦了。
“陛下呢,你们的陛下在哪里?为何不敢过来见老夫!”
袁徽的怒斥让郑度和马谡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躬身行礼。
“袁公说得对!”
“...老夫问陛下在哪里,什么就老夫说得对了?”
“袁公说得对,陛下的确是不敢来见袁公,便让我二人送这些孩子上山,然后和那青城山的道门商讨一下这征用道宫的事情。”
“....呵呵...呵呵呵...好好好...”
袁徽看着如此“实诚”的两人,也是忍不住的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格外阴沉。
“当初你们让老夫来这西川之地的时候可没有这般说过,你们当初答应老夫的是让老夫在这西川静养!”
“是...如今袁公在我西川之地的确是备受敬仰,陛下未曾食言啊!”
“...静..静...备受敬仰?”袁徽看着面前的郑度,直接被这个无耻的答案给反驳的无言以对。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说他们强词夺理,还是该说他郑度睁着眼睛说瞎话。
“难道...当初我等不是这个意思?”
“....”袁徽看着面前的郑度,再看看那另一边的马谡,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滚...都给老夫滚下山...”
“咳咳咳...”郑度突然一阵咳嗽打断了那袁徽的话语,然后在袁徽颇为震惊的眼神之中走到了他的身边轻声说道。
“袁公先别动怒,这件事情到底如何,日后袁公自去寻找我家陛下就是了。
只是如今这么多的孩子都看着袁公,若是今日袁公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到这群还不懂事儿的孩子身上。
那对他们将是何等打击?
且不说他们日后成就如何,就是说他们都是一群日后有着无限可能的孩子,若是今日心中有了什么不好的记忆,日后岂不是真的成了极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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